‘地面’闷笑一声,打横将南介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南介的眼睛才聚焦,随后像吃到糖的小朋友一样,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抬起双手捧着蒋予北的脑袋左右晃了晃,欣喜地说道:“真的是你,是真的你。”
说完,抬起身子,‘吧唧’在蒋予北下巴处亲了一口,但这似乎并不能让他满意,南介皱起好看的眉,委屈巴巴的,“胡子,好扎。
我想亲嘴。”
蒋予北心脏处莫名“咚咚”
急跳了几下,把南介放在床上,配合着俯下了身,但却在距离南介脸颊半尺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乖,告诉我,我是谁。”
南介说不出来的难受,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着一样又痒又刺痛,他双手紧紧搂住蒋予北的脖颈用力向下压着,身体在蒋予北身下扭的像根麻花,发出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情欲,“蒋、蒋予北,男、男朋友。”
蒋予北的肱二头肌硬了硬,继续哄骗道:“难受吗?想不想让男朋友帮忙?”
南介似乎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停止了扭动,亮闪闪的眼睛里有着蒋予北的倒影。
蒋予北不由紧张起来,呼吸急促变得不规律。
“好。”
蒋予北终于俯下了他强壮的身躯,将南介笼罩其中。
门外男人疯狂砸门的声音也像有眼力见般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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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介的诱惑
忙碌了一夜的蒋师傅终于吃饱喝足,直到太阳高高升起,他才餍足的起床,站在床边却又忍不住俯身在南介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
昨晚,是他活了三十多年最快乐的一晚。
他想要过的那种有权有钱人上人的日子,好像在昨晚才开始具象化,原来权钱最后的终点是美色。
初次对人有了执念,是南介,初次对性欲这种东西有了兴致,也是南介,初次让他体验到□□,恨不得死在床上的人,也是南介。
他很幸运,从始至终这个人都是南介。
而南介羞涩动情的表现和紧致的感觉都让蒋予北异常的兴奋,兴奋到恨不得将南介一口吃掉融进自己的血液中。
良久后,蒋予北才不情不愿的开始穿衣服,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心满意足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战绩,南介潮湿的头发被蒋予北认为地向后撸去,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哭了一夜的睫毛上到现在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向来红润的唇被人反复啃咬一夜后变得红肿不堪,脖子上的星星点点沿着细长的颈线蔓延到胸膛,红的青的紫的痕迹交错在白皙纤细的身体上。
蒋予北看着看着,又一阵气血翻涌,小腹慢慢又升起热意。
虽然很想,但蒋予北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润滑油盒子和小雨伞,又看了看南介皱紧的眉头,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很想立刻上床抱紧南介,去他吗的开会、挣钱、谈项目,他只想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