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甚至装着我的衣物,以供随时更换。
虽然我不理解郭文诺为什么要给死人准备衣服,但看着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除此以外,床头还摆放着精心雕刻的冰瓶,里面插着一朵盛开的雪玫瑰,简洁却不简单。
郭文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冰床上,像对待一个刚出土的完美瓷器,语气温柔得要命:“阿河,我帮你擦身,换一套新衣服。”
我:这小子该不会有恋尸癖吧?我死得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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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郭文诺正给我脱衣服,那头李越寻着陈鑫一路做的标记到了冰室入口。
我:呵呵呵,这不是巧了吗?
明明郭文诺没转身,李越一出现,他就把刚刚的动作往回倒,脱到一半的衣服套了回去,还给我的脸上盖了块布,问:“你怎么来了?”
李越觉得怪异,不答反问:“躺着的是谁?”
郭文诺:“路边捡的,不认识。”
李越:“你还有捡尸的癖好?”
郭文诺:“嗯,积德。”
李越:“他看着很年轻。”
(指露在外面的手脚)
郭文诺下逐客令:“这年头英年早逝的人那么多,不稀奇。
还有事吗?”
就在我以为对话到此为止的时候,李越忽然瞬移到冰床边,抓起尸体戴着戒指的左手,定睛一看。
我:完了!
怎么会忘了摘戒指!
于是,我不禁脑补接下来的剧情:李越误以为郭文诺杀了我,但以郭文诺的性格肯定不解释,然后两人battle起来,郭文诺卒。
郭家痛失爱子,不肯善罢甘休,倾尽家财追杀李越。
最后李越寡不敌众,over。
我:oh!
不行!
劳资可不是为了这种走向才和世界之源同归于尽的!
可是我作大死时的唯一目击证人是乔医生,她现在身在何方都是个未知数,怎么帮郭文诺作证?
不……不对,不止乔医生一个人看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郭文诺说过,那间房子安装了30个针孔摄像头,监控录像……对!
录像就是证据!
可我要怎么让李越看到监控录像呢?我踏马现在就是个游魂啊!
还要操心这些!
李越摩挲着戒指,越看越眼熟,“郭文诺……”
我:啊!
不!
!
!
李越:“你最近信奉邪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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