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知秋背着时瑜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当。
“疼吗?”
他微微侧过头,柔声问道。
时瑜咬着牙摇头。
其实他已经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是阮知秋的气息近在咫尺,时瑜无比贪恋他的味道。
他知道阮知秋已经很着急了,一点都不想让他再为自己操心。
“小病秧子,你又说谎。”
阮知秋嘴上虽这么说着,但是唇角却忍不住弯了弯,“没关系,到医院就不疼了。”
“你吹吹就不疼了。”
时瑜把脸埋在阮知秋的颈窝里,小声的嘀咕着。
树叶在脚底沙沙作响,时瑜环着阮知秋的脖子,枕着他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扛不住昏睡过去,阮知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当夏长年和老余看见阮知秋背着时瑜走下山时,惊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可是阮知秋却低声让他们安静一点。
这时两人才发现,原来时瑜已经睡着了。
尽管心里波澜壮阔,但是此时此刻,夏长年和老余什么都不敢多问。
一行人上了救护车,耳畔只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这不是意外。”
阮知秋在一片沉默中忽然开口道。
我们回家吧
“还好,没伤到骨头。”
医生把检查单交给阮知秋时,后者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是患者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最好能静养。”
阮知秋点头向医生道谢后,扶着时瑜走出病房。
夏长年和老余在病房门口如坐针毡。
见阮知秋和时瑜出来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小鱼需要静养,剩下的工作可能需要你们多分担一点。”
阮知秋有些抱歉道,“麻烦你们了。”
夏长年和老余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出来一丝丝惊恐,“不麻烦不麻烦。”
“我先带小鱼去办理住院,一会司机送你们回去。”
夏长年和老余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老余,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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