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方听后噘嘴表示惋惜,又揉着沈忧头发调侃:“你又不是阿猫阿狗,说什么要不要,顶多算他不和你处对象了。”
沈忧愣在原地,面红耳赤地反驳:“什么处对象,我又不喜欢他!”
“好好好,你不喜欢他。”
桥方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随便怎么你们折腾,反正别殃及鱼池就行。”
沈忧抿唇闷声不吭地往前走,桥方见此连忙跟上,拍着他的肩膀问:“你去哪儿?”
沈忧说:“我找牧黎。”
“哦……名字有点耳熟,让我回忆一下。”
桥方摸着下巴四十五度抬头,而后拍手恍然大悟说,“你说的是那个最年轻的影帝,牧黎?”
“嗯嗯!”
沈忧用力点头。
“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
桥方顿住,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看八成又是那些鬼迷心窍的富人搞的鬼。”
沈忧竖起耳朵:“你知道内情?”
“内情?”
桥方哈哈大笑,“内情谈不上,只是略微知道那些有钱人的恶好而已。”
沈忧追问:“譬如?”
桥方微微一笑,向一条走廊努嘴。
沈忧心有神会地走上走廊,与漆黑寒冷的甲板不同,走廊两面的墙壁隔绝了冷风,地板安装的地暖暖呼呼的。
暖黄色的灯光搭配金色的墙纸看着颓靡,每路过一间房就能看见几个娇弱的少男少女被富商搂在怀里。
走了一会儿,沈忧开始觉得闷热,他用手扇着风,问旁边的桥方:“还有多久才到?”
桥方低头掐指算了算路程:“五六分钟吧。”
沈忧闻言不再说话,两人并肩而走,走了一会儿,沈忧忽然停在一酒池处,看着酒池里躺着的男人瞪大眼睛。
桥方顺着沈忧的视线看过去,微微惊讶地喊道:“牧黎?”
牧黎躺在酒池中,这与之前的酒池略有不同,虽然形状相似,但里面装的却是高度白酒,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刺鼻的酒味。
牧黎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酒池台边,半张脸埋在酒中,听见脚步声微微睁开了眼,见到是沈忧后虚弱地笑了笑,扑腾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监视的员工一掌按回酒里。
“你们在干什么?!”
沈忧也顾不得什么打草惊蛇了,如果他再不救牧黎,他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
沈忧抬手扬了扬戒指,瞪了那几个员工两眼扶起酒池中的牧黎,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牧黎躺在沈忧怀里,他的性格本就文雅,所以即便被沈忧害到这番天地也没有骂脏话,只是气息虚弱地望着沈忧,气若游丝地轻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因为我们是朋友。”
牧黎的话直击沈忧的心脏,他扶起牧黎准备离开,几个工作人员见状急了,连忙拦在他们前面:“这位先生,您不能带他走!”
“为什么?”
沈忧回头冷嗖嗖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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