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忧不见了
“巧合吧。”
夏止折叠起笔记本,耸了耸肩膀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未卜先知,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那要我们警察有什么用?”
“话不能说太满,之前也有不少人抵制我的人偶,觉得让人偶活过来是骗人的把戏。”
司白榆敲了敲沈忧耷拉的脑袋,抬起他的下巴朝向夏止,“但你看现在,他们恨不得金屋藏偶。”
“成语倒也不是这样用的。”
夏止摆了摆手,仍觉得司白榆在白日做梦,“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预言这种荒唐事,而且即便真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小朋友身上?”
他就差把一无是处四个字说出来了。
沈忧在旁边眨了眨眼,怯生生地问:“叔叔,预言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我身上呀?”
“为什么?”
夏止低头一愣,下意识地说,“因为预言代表着责任,你现在还小,无法承担责任。”
“可是如果是预言主动降临在我头上呢?”
沈忧想起梦中的红眼男人,抓着衣摆抿唇问,“我没有祈求过它的出现,并且它也打乱了我的生活,比起神明的恩赐……它更像一个报复,这样的责任,我还需要承担吗?”
夏止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低头紧锁眉头:“沈忧,我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一个能力不会无缘无故降落在某人头上,不论你是否主动,命运既然将礼物馈赠给了你,那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说完觉得自己认真的模样好笑,挠了挠头忍俊不禁:“看我,本来在谈死者,话题都偏到这了。”
但他不走心的话给了沈忧大大震撼,他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从责任急转弯到代价,但也隐隐明白预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预言能力的呢?
其实他自己也忘了,在父亲身边时他便会用预言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流浪之后也会用预言寻找垃圾堆,但要论关于死亡,还是因为司白榆。
虽然那场预言最后是一个大乌龙。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无辜的。”
司白榆靠着办公桌而站,拾过桌上的钢笔在指间翻转,向夏止点头,“对吧,夏止警官?”
“不,你问题大了。”
夏止脸色更加严肃,质问地凝视司白榆,“还记得杀李小姐的犯人吗?”
司白榆笑了笑,面不改色道:“忘记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夏止从笔记本中调出照片,是杀死李小姐的刀疤脸,“他除了对杀人的事供认不讳外,还告诉了我们你挖尸体的事。”
司白榆没有惊慌,冷静地解释:“哦,你说的乱葬岗的尸体?那地儿属于人偶师的公共地盘。”
“我不想追究你挖尸体的事,我主要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扒尸体的皮?”
夏止问。
司白榆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制作人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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