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忧没注意到司白榆嗔怒的眼神,他踮脚朝司白榆的脸吹了几口气,然后湿漉漉的眼珠转了转,转身跑进了卫生间。
司白榆以为沈忧是在逃避,生气又舍不得骂他,最后叹了口气走向沙发,吩咐其他人偶泡了一杯咖啡,坐在茶几前打开笔记本工作。
差不多过了八分钟,一个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走过来,他两手捧得满满当当,分别是冰袋和毛巾。
“我说你——”
司白榆听见声音抬起头,当看见娇憨可爱的沈忧捧着这些东西傻呵呵站在自己面前时,斥责的话顿时全卡在了喉咙里,心底也头一回生出了心疼的酸楚。
他原生家庭贫困,父母早亡后被人扔弃在了福利院,16岁时又被福利院赶了出去,只能和一名流浪汉相依为命,他的前十七年都以捡垃圾为生,风餐露宿是常态。
因为没钱上高中,成年后的他也只能做些基层的劳动工作,一直浑浑噩噩到了十九岁,在一个契机下学会了制作人偶,才从这个泥潭中走出来。
之后他弥补了学历的缺陷,学会了买股做生意,在人偶界渐渐有了名气。
在别人眼里,他从蚯蚓一路开挂成畅游九霄的青龙,是上天眷顾的存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指尖签下了多少个对赌协议,走了多少次风口浪尖,又听了多少句凉薄的讥讽。
而沈忧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悄悄给他创造一个又一个惊喜,说是除流浪汉外第二个给他家般温暖的人也不为过。
沈忧不知道司白榆心中的惊涛骇浪,他只知道司白榆的脸肿了,他很心疼。
他把冰袋裹进毛巾内,攥成一团小心地靠近司白榆的脸,轻轻地揉摸,满眼心疼地问:“还疼吗?”
“你觉得这么简陋的工具可以立刻立竿见影吗?蠢货。”
司白榆下意识骂完后忽然一顿,他觉得小家伙这么努力,怎么也应该夸一下,于是咳嗽了两声,红着耳尖别扭地说,“不过你也是好心,谢谢小忧,哥……哥哥很感动。”
他想沈忧听后一定会感激涕零,可谁料小家伙吓得手抖了两下,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问:“你被夺舍啦?”
司白榆飘忽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气愤沈忧是根木头,同时又后知后觉惊讶自己的感情变化。
想到沈忧的年龄,他突然觉得自己岌岌可危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锒铛入狱。
他在内心告诫自己沈忧才十七岁,是一个未成年,但嘴上又忍不住可惜:“你为什么长这么慢?蜗牛一样。”
慢吞吞的,即便过了一个半月,也还只有这么点大。
显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沈忧开始只有膝盖高的事实。
沈忧被司白榆骂得不高兴了,小声嘀咕:“还会缩回去的。”
“什么?”
司白榆没听清下意识地反问。
沈忧摇了摇头,开始专心给司白榆冰敷。
等给司白榆的脸消完肿,他要过司白榆的手机登上社交软件,给人偶群的人偶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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