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忧紧盯着陈阁泽的双眼,勾了勾手指:“继续说。”
陈阁泽见沈忧没再怀疑自己,松了口气继续解释:“我开始也准备按照您的意思直接埋了的,但是我害怕被人发现,就把尸体埋在我老家祖坟,让我爷奶帮忙看着。”
我的母亲啊
沈忧微微睁圆眼睛,心想陈阁泽家心理素质都挺优于常人,父母杀女骗保,儿子安之若素埋尸,爷奶闷声不响看尸。
“现在您总该相信我了吧?”
陈阁泽抬眼小心地瞥着沈忧,两手紧张地握了握,“我真的不是叛徒。”
“我倒不是故意怀疑你,主要你嫌疑真的很大。”
沈忧食指顶着手机旋转,撇嘴思虑说,“这样吧,你再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啊?帮忙?”
陈阁泽唯唯诺诺地低头,“我帮了您,您不会又无缘无故冤枉我吧?”
“呃……怎么可能。”
沈忧眼神闪了闪,抱胸佯装愠怒问,“难道我看起来像忘恩负义的人吗?”
陈阁泽察觉到沈忧的不悦,头摇成拨浪鼓,结结巴巴说:“不、不像。”
沈忧也不想为难陈阁泽,开门见山道:“我就直说了,我想让你把司白榆的地址告诉我。”
他要去和冒牌货正面对峙,要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落花流水,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陈阁泽看着眼神忽然凶狠的沈忧,紧张地抿了抿唇,忐忑问:“您要地址,不会是想……谋杀司先生吧?”
陈阁泽说得沈忧有几分心动,但他是一只知恩必报的人偶,司白榆对他再不济,也是他实打实的恩人,所以沈忧抵唇正言厉色地辩解:“怎么可能,我是这么邪恶的人偶吗!
我不过是想回家而已,天天在这啃烤鱼我都快变成烤鱼了!”
说到最后,他语气里满满的委屈,住在这里什么都好,唯一缺点就是物资贫瘠,恩人来送食物时还好,不送就只能自己下河抓烤鱼吃。
陈阁泽半信半疑地点头,犹豫说:“他现在住在城南一处别墅区内,您下地铁坐三路公交车就能直达。”
沈忧往前凑了凑直视陈阁泽的眼睛,直把对方盯得冷汗直冒。
“您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陈阁泽后退问。
“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说谎,恭喜你,通过了我的检测。”
沈忧看了看外面逐渐阴沉的天色,猜测是要下大雨了,于是从床底拖出一竹篮半大不小的鱼,笑着递给陈阁泽,“给你,虽然它们都不大,但炖成鱼汤补补身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阁泽感激涕零地接过竹篮,在沈忧开心的挥手中离开。
陈阁泽走后,沈忧躺在床上点开心心念念的人偶群,一段时间没冒泡,也不知道它们怎么样了。
当他发出一条“hello”
的表情包时,立刻在群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大家争先恐后问他近日的情况,好奇他为何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