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微甜,阿涂刚才不知不觉喝了不少,此时,她正懒懒地窝在一旁的躺椅上。
隐走过来唤她“阿涂?”
阿涂“嗯?”
隐“不要在院子里睡,容易着凉。”
阿涂“嗯!”
隐温声问“回屋去睡,可好?”
阿涂“嗯?”
隐重复了一遍“我说回屋去睡,这里容易着凉。”
阿涂“嗯!”
跟醉鬼说话真是艰难,隐无语地看着眼前醉的迷迷糊糊的姑娘。
见她醉酒仍不忘敷衍的应着自己,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隐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
这个年纪的阿涂是有点婴儿肥的,捏起来手感好极了。
正当隐想再捏一下时,阿涂忽然用双手抓住了他伸出的手,牵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呃”
隐吃痛出声。
低头看着小姑娘睡的乱糟糟的脑袋,隐又无奈的笑了,心里自嘲“风林隐啊风林隐,谁让你这么手贱,被咬了也是活该。”
平素阿涂就最烦阿罗她们捏自己的脸蛋取笑,此时还以为是小姐妹们在和自己玩笑,酒劲儿上来,直接下口咬了上去。
阿涂被咬的不轻,迷迷糊糊中,总感觉自己嘴里微微有点血腥味儿。
怎么会有血腥味儿?
阿涂握着隐的手,停下了咬的动作,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隐的手背。
隐此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升到了脸上,瞬间口干舌燥的,他咽了口口水,眼眸深沉的看着阿涂。
“这丫头,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尝完了味道,阿涂仍没搞明白血腥味的来源。
可是她太困了,索性也不管了,直接向后仰去,便又靠在了躺椅上,这回她是彻底地睡着了。
看了半晌熟睡着的阿涂,又看了看自己被咬出了牙齿印的手背,隐缓了好久,最后才低声轻笑道“阿涂,你知不知道,不可如此对待一个男子。”
翌日一起午饭时,阿涂指着隐包扎了布条的手背问“你手怎么回事?受伤了么?”
知道这个姑娘完全不记得了,隐气的咬牙,面上却笑得很是得体,温声答“嗯,被一只小狗咬了。”
几天后,阿粟来阿涂家“阿涂,我娘让我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
阿涂想着自己也没事,爽快应了“好呀”
。
又看着在树下削木雕的隐,阿涂随口问道“隐,你是不是还没赶过墟,要不要一起?”
阿隐抬头望过来,轻轻点了点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