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走着,不多时候阿涂便觉得洞内忽然宽阔了不少。
顾惜用手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洞内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山洞瞬间亮堂了不少。
阿涂这才现,不同于来路的狭窄,此处甚是宽大,洞内墙壁上不仅挂着火把,甚至镰刀斧凿一类生活之物也甚是齐全。
洞内一个角落内还堆着不少柴火,旁边米缸早已经空了。
阿涂疑惑问道:“此处之前有人住过?”
顾惜点点头,指着墙角的一处衣衫说道:“过来看。”
阿涂走过去一看,更为疑惑了:“僧袍?”
顾惜:“没错儿。”
阿涂:“一个僧人不在寺中住,却在此处是为何?”
顾惜:“你可曾听过灵光寺的传闻?”
阿涂:“那个喜得麟儿的故事?”
顾惜:“不错。
那妇人住的不远,我有次在寺庙中碰到过她,他的那对麟儿,与寺中一僧人长得甚是相似。”
阿涂:“你是说,那僧人才是那两个孩子的生父?”
顾惜摇了摇头:“我对测相也略懂一二,大体不会错。”
阿涂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摇头的,顾惜看得有趣,便笑道:“只不过与你讲个趣事,你怎的如此认真?说说看,在琢磨什么?”
阿涂:“说不上来,只觉得此事嗯”
顾惜见她绞尽脑汁,便接话道:“你是觉得妇人不守妇道?”
阿涂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妇人在这世上艰难,想来她也是没办法吧。
我只是觉得寺庙乃圣洁之地,没想到竟然”
顾惜笑得轻蔑:“这世上多得是道貌岸然之徒。
我以为你早该习以为常。”
想到外祖一家的遭遇,阿涂嘴唇紧抿,低声附和道:“是啊,道貌岸然之徒何其多,是我又犯傻了。”
两人走出山洞后,顾惜轻声问道:“听闻你父母离开人世之时你尚且年幼,你可还记得他们?”
阿涂笑得敷衍:“大人怎么忽然提起此事?”
顾惜见她防范之心如此重,不禁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只是好奇罢了。
大相师一族是我崇敬之人,对他们的后辈,我免不了多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