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看到作家助手里给我的信息,说是小说完结已审核完毕,给予通过。
看到这条消息,我都有泪奔的感觉。
假如说每天的更新,把头脑里的设想转变为文字的过程是阵痛和分娩的话,那么这一刻,这个孩子就是离开我去上学了。
秋日离别愁更甚,遥眺默祷化泪盈。
没有写过小说,没有连续一年写过小说,每天都在小说的情景中,每天在构思,每天在想象,每天在书写,每天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目,一一经手,忽然它离开我了,一下子真的很空虚。
整个上午,我都在玩游戏,或者听音乐,没有看书,更不想去动笔。
就让我静静地和哀伤的情绪待一会儿吧。
有时候我是不喜欢外界的节奏,觉得太快了。
其实中医也好,心理学也好,都是这么认为的,人的气吸进来时,需要顿一顿,在体内震荡一下,然后再呼出去。
而心理学也说,当有了情绪,哪怕是想哭,那么静静地待一会儿,然后想哭就哭,这时候不要去打扰,让情绪自然流露,这样是健康的。
可是很多时候,在外界不一定会顾及到这一面,节奏太快了,太以人为的好恶为主,认为哭就意味着不好,然后打断,希望不要哭。
可谁的人生没有经历过哭泣,如果没有哭泣,是不是也意味着这是不完整的人生呢?
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去这么想,也没什么人会想到这一点。
而且乍然放下,我在抽离中,还是觉得有牵扯,估计这几天,有得要在抽离和牵扯中徘徊了。
这是自然的。
要放下,大脑的程序会认为再也见不到,这时候所有的前尘往事都会一一浮上心头,舍不得的情绪会占一点空间,这一点,大脑和电脑是不同的。
电脑可以是直线的,可以看程序。
可是人脑,怎么可能不经过情绪呢?
到了这一刻,我才方始明白过来,还记得以前看《倚天屠龙记》书尾的后记,金庸写到,他觉得没有把张三丰和张翠山生离死别的感情写出来,也没有确切地表达谢逊听到张无忌死的情绪。
一直到他自己有了生活体验,这才明白过来。
以前我看这段话,也是看过就算,没什么体会的。
可是到了小说完结,而且是平台宣布完结时,这时候金庸的这段话开始浮现在我眼前,我也开始感知到那种情绪。
而且我也有很多应该的表达的情感没有表达出来。
比如说,当我哀伤迷茫的时候,突然想听越剧《家》里的《两地洞房》唱段,那段唱是说觉新在洞房时,和两位新娘,一位是家里为他娶的瑞珏,她是充满了喜气的。
一位是远嫁的梅表妹,她本来就是悲恸地出嫁,跟心上人远离,没想到嫁过去还是冲喜,新郎病得快要死了,这时候心里简直就是绝望。
而觉新呢,爱的人不能团聚,不爱的人近在眼前,要抗争,根本无力,想接受,情感上又无能为力,他的矛盾纠结也是欲哭无泪。
在今年,也就是2020年初,我写《白发魔女传》书评的时候,引用了越剧的唱词,结果在论坛上有一位叫春水煎茶的网友起了共鸣,原来她也喜欢越剧,于是我们聊了起来。
我早就感觉到越剧的唱词很适合表达梁羽生的作品,比如说《五女拜寿》中的《奉汤》一折,活生生就是一个卓一航的形象。
就跟卓一航在黄龙洞内,为练霓裳盖衣服如出一辙。
结果人家也是赞同的。
在我写小说,有时候是放松心情,有时候就是纯粹的消闲时,就会想听越剧。
今天想听《家》里的《两地洞房》,听的时候忽然想到于承珠成婚,张丹枫一定很开心,而于承珠心里有两个自己。
这是把构思代入到了越剧的场景和唱段中去了,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停歇。
而且,越是到了完结时,我就越觉得,假如可以再写一遍就好了。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