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日便回云中寺了。”
谢钰差点被口水呛住:“你还要回云中寺?当真要回去出家?哎呦,你这样,我没办法向你大哥交代啊,回头他肯定找我麻烦!”
容辞懒得理会他。
待马车回到了容国公府门口,谢钰便下了马车,摇着扇子准备离开,车夫见此,便询问他:“谢三公子,可是需要送您?”
谢钰郁郁,很不开心,伸着扇子挥了挥:“不用不用,我自个走走再回去。”
整个人跟枯萎的花似的。
车夫觉得奇怪,见容辞下车的时候不禁多问了一句:“九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以前这谢三公子哪一天不是笑嘻嘻的,就算是九公子不理他,他还是我行我素,百折不挠,而且一天天的,鬼点子特别多,玩乐的项目也多。
容辞淡淡地看了一眼谢钰离开的背影,然后道:“大概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车夫:“?!”
车夫看看自家公子,又看看远去的背影,一时间脑门上像是有几百个问号。
谢三公子怎么一腔真心喂了狗了?
等等,你俩怎么回事?
容辞下了马车,然后抬脚走进府里,从外院的花园走过,突然在花丛里扑出两个人来,然后左右死死地抱住他的腿。
容辞抬了抬脚,觉得脚上有点重,他蹙了一下眉心:“你两起来,松手!”
“嘿,九叔!”
“九叔!
是我啊!”
“松手。”
真的是谢谢诸位了
“不松不松!
九叔,我爹他找你呢!”
“对,我爹说了,要是我们不把你请过去,回头就扒了我们的皮!”
这两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容世子容寻亲子,长子容景和次子容暄。
容寻是容辞的长兄,年纪比容辞要年长十年,今年已经三十一,他的两个儿子容景和容暄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个个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祖宗。
容辞回来住了一些日子了,每每看到自己分明性情沉稳的长兄遇见这两个祖宗气得要打人的样子,也实在是头疼。
“你爹在哪?”
容景咧嘴一笑:“我爹在外院书房等九叔呢!”
“那还不松手?”
他低头看了看脚下抱着这两只,无奈得很。
“松了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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