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円鹿的反转术式……他禅院直毘人也不会啊!
禅院泽有些动容,一想到这老爷子的结局,突然莫名的感到一阵心酸。
放心吧……有我在!
不久后。
“这就同意了?”
甚尔有点惊讶的看着禅院泽,“想不到那老爷子最近这几年也开明了不少啊。”
“在这个迂腐的家族之中,我还以为除了你——已经找不到第二个思想没问题的人了。”
“老师,我们走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禅院泽很兴奋,因为这将是他第一次出门!
“不,你待会一个人走,我得去见一个人。”
“谁啊?”
“你师娘。”
甚尔嘴角含着笑意。
“秀恩爱不得好死。”
“不揍你一顿,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东京市区,新宿。
一个穿着蓝色外套卫衣的白色短男孩双手插袋的走在路上。
“这个世界……真的很无趣啊。”
男孩苍蓝的双眼如神明般审查的周围,他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又一个的咒灵,每天都是过着重复而乏味的祓除生活。
“这就是六眼吗?”
在远远的房屋楼顶上,一个男人正打量不远处的男孩,“小小年纪便有一亿的悬赏啊。”
粟坂二良看着白男孩,犹如是看见什么宝藏一般,“我也不想杀太多小孩……”
“不过如果要怪,那就怪你的出身吧!”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
而就在下方的咖啡馆内,一个自称尾神婆婆的老太太端了咖啡,浅浅的喝一口,随即说道,“老头子,不要掉以轻心了,虽然说是小孩子……”
“你杀人可比我多的多,我们身为诅咒师还怕这个吗?”
“也对……”
尾神婆婆站起来,身上的恶意迅散开,同时楼顶上的粟坂二良也将自身的恶意毫不掩饰的加以释放。
“……”
白男孩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将头转了过去。
顿时,在其的瞳孔的注视下,粟坂二良急忙的缩到了墙壁后,额头的冷汗慢慢的流在地上。
而在咖啡馆中,一杯满盛的咖啡杯正在不断的颤抖,原本在此处的尾神婆婆却是远离了靠近窗户的位置。
“杂鱼看什么呢?”
白男孩冷冷的一瞥,将脑袋转回,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他的目光却突然停留在一个黑刺猬头的身上。
“那家伙……十种影法术?”
只留下两位诅咒师在后面瑟瑟抖,这一天,他们内心此时只有着一个声音:
“那一天,我们在年老之际,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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