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溪笑道:“这也不是三叔您能决定的,凡事都讲究机缘巧合,沈大哥能留在这里,也是上天的机缘。”
“至于那两个,确实该辞掉,人品不行,我后来才得知,他们当年根本没救过爹,而是弃车逃走时被绳子挂住了,所以才受的伤。
冒认恩情这么些年,令人心寒,活若干不完,我是情愿卖地也不会再招他们进来的。”
“居然是这样?”
孟逢原愕然在原地,继而愤愤不平道,“我就看他们不像什么好人!
一个獐头鼠目一个油腔滑调的,哪那么好心会去救二哥?还冒认恩情,也不怕折了寿!”
“嗯!
就是。”
孟小溪附和他道。
三叔虽说有点马后炮,但对他家确实没得说,没什么长辈的架子,经常会过来帮衬一下。
笑了一阵,他又安排道:“我待会儿走你们家让三婶不做您的饭了,今儿在我家吃,尝尝我跟沈大哥一块儿腌的腊肉香肠,让他陪您喝两盅。”
“行!”
孟逢原痛快答应下来,反正他也不会收工钱,在侄子家蹭一顿饭怎么了!
孟小溪提前回去做饭,时间不多,他没有和面烙饼,而是蒸了大米饭,顺便把香肠切片放到快收汤的米上面,热气蒸腾,香肠中的油脂滋滋冒了出来,渗到下面的米饭上,米粒被浸得晶莹又油润。
腊肉切薄片炒了蒜苗和辣椒,此外,还有一盘炒鸡蛋,一盘碧绿的莴笋丝,三叔不是外人,简单的四个菜,荤素搭配,有红有绿有黄,再配上两壶小酒,足矣。
庄稼人看人干活,一眼就能辨出好赖,沈轻舟虽话不多,但孟逢原瞅了一天,看他套牛扶犁,盖土平地起垄,样样都利落又高效,比去年刚来时熟练多了,数次在心里感叹着,侄子的眼光真好,十里八村儿也找不出这么一个不藏力的长工,这样的人,哪怕拿两份工钱也不亏。
回到家里也是,先去喂了牛,洗了手就去帮忙摆碗筷,把酒菜端上桌,主动招呼他吃饭。
孟逢原对他说不出的满意,甚至在侄子面前还帮他说话:“小溪啊!
轻舟这一天天忙累的,日后工钱可不能亏了人家,平日饭菜也是,不能让人有说处。”
连称呼都变了。
趁着沈轻舟不在跟前,他放低声音,悄悄给侄子上眼药:“听逢春跟我说,你们没找他去县里帮忙签身契,我这心里不踏实,这样能干的长工千里也难挑一,一定要抓好了,别让别家钻空子挖了去!”
“身契没办法,沈大哥他没户籍,但放心吧三叔,我不会让他跑了。”
孟小溪心里偷偷笑着,若是三叔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搞到了一块儿,不知对着沈大哥还能不能夸出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毕竟你也不小了,能拿主意。
还有成家的事,玉林就比你大一岁,等一阵子就要定亲了,你自己也上点心,我让你三婶跟媒婆说说,帮你留意着。”
“这个倒不用。”
孟小溪连忙拒绝道,“三叔,您是知道的,我家这两年没存下什么钱,说亲不光看家境,还要看父母,我这情况,人家女方若是讲究,一挑一堆的毛病,还是以后再说吧!”
孟逢原想想也是,“行,轻舟这么能干,帮你一块儿打理这些田,等一两年光景变好了再提也不迟,那时有底气,说不定还能找条件更好的人。”
“是这个理,不早了,快去吃饭吧三叔!”
孟小溪敷衍道。
还说啥亲?条件好的男人就在他家里,天造地设,十分相配,不过要慢慢让周围的人接受,不能吓到三叔。
虽是赶时间做出来的饭菜,劳累一天,吃起来也是特别美味。
大概是遗传因素,孟逢原酒量也浅,几盅下肚就开始头晕,只顾着吃菜,顺便再夸夸侄子的手艺和沈轻舟的活计。
“哎!
我跟你说,轻舟。”
他大着舌头,“你这样的,难寻,我家玉秋还小,要不然我高低得让你留在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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