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州与晖州离得不远,而秦国公府的人便是荇林军主帅,带兵驻守在晖州。
以柳儒的性子,他自然就会想到我这个唯一能同秦国公府扯上一星半点干系的人了。”
沈清晏自打来到侯府就一直养在秦汐院中,平素里自然也会同秦汐一道研习兵法。
这事虽没有明着张扬出去,但同府生活了这么多年若说半点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
她是柳潇湘的女儿,也是秦汐的外孙女,是唯一能跟柳家秦氏都沾得上关系的人了。
依着柳儒的性子最多再过一夜,想必就会找上门来。
白鹭的面上带了些许忧思:“姑娘,这毕竟是同今上有关,我怕你到时候会有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清晏平静地道:“我现下年纪尚轻,还能仗着自己这几分颜色讨个便宜。
如果我一直拖下去,待我容颜老去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以为我是男子吗?”
“若我是男子,我大可以再花个十年二十年务求稳妥,然后徐徐图之。
可我不是男子,这世间对女子的包容并没有几分,我若不趁着如今这个年岁崭露头角,日后还有什么机会再接近晟王?”
“难不成,你觉得我得入宫为妃,将自己一辈子锁在深宫之中再与汪贵妃斗个你死我活?”
要想斗倒汪贵妃,与她同为后妃或许是最为方便的一途。
可毕竟汪贵妃是潜邸旧人,加之今上后宫凋零,有生之年今上还会不会再次选人入宫无人知晓。
想来想去,沈清晏还是决定先从晟王那处入手更为妥当些。
白鹭也觉得在理,二人话音方落院外头就有一阵叫喊声传来。
沈清晏敛眉笑了笑,一脸不出所料的神色。
白鹭得了令,亲自开门将柳儒一行人迎了进来。
柳儒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柳瑜跟柳华莲,另有一众小厮各捧着礼物立在两旁。
柳儒让下人将礼物都摆到了厅堂内,随后扬起的笑容都将他的眼角的褶子又折了几道出来。
“雩娘,这三月里的倒春寒最伤人,你院子里头都没有什么可使唤的下人,这让我这个当舅舅的实在不放心呐。”
“今儿呢,我就又带了些人过来让他们专门伺候你。
当然,这使唤人的月钱自然是咱们侯府里头出的。
毕竟,你我是一家人。”
柳儒将那‘一家人’这几个字咬得分外重。
“有劳柳侯爷费心了。”
沈清晏接过白鹭递过来的茶盏随后又摆到了一旁。
“我一个乡下孤女,平素里也没有外人会来寻我,有白鹭跟十一在旁,足矣。”
虽是不愿,但礼不可失,白鹭给沈清晏奉茶自也不能少了柳家人的那一份。
“你瞧瞧,你这不是又见外了嘛。”
柳儒干笑了几声,沈清晏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出来了,只是碍于自己长辈的身份拉不下脸,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对着一旁的柳华莲使了个眼色。
柳华莲向来就是柳家最爱踩着沈清晏的一个人,此时能静静坐在屋里也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已经失了阿娘帮衬。
柳华莲身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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