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中,他开始讲述一个神秘又吸引人的故事,故事里有快意江湖,也有爱恨情仇,故事里有一个能力出众的女孩叫小龙女,她小小年纪就当了掌门,武功盖世,性格别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
范闲见我渐渐听入神,反倒忽然停了嘴:“怎么样?要不要我继续往下讲,然后顺路送你回去?”
“嗯?”
我思索不过片刻,还是从了本心,点点头,“嗯。”
我以为故事也就是一段路的长短,哪里知道一直到了长公主府,故事才讲到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前来古墓难。
范闲站在院墙外,问道:“我的小长公主,我讲了一路,你难道都不请我喝杯茶的吗?”
故事听一半的感觉真的太难捱了。
我看着范闲,简直像是在看一本没看完的书,宝贝的紧。
我给他指路:“来这边,这边翻墙的话是没有人的,他们都被我派到另一边去了。”
范闲故意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这……都告诉我?这是邀请我以后常来吗?”
我说:“用邀请就客套了,和自己家一样,来小范公子这边请。”
言语间,我俩先后翻过了“自家”
的墙头。
我领着范闲去了我的房间,一路上范闲都挺悠哉悠哉的,有时候还会和我说一句:“不愧是长公主府,确实比我那好看还大。”
但等到了我的房间,刚一打开门,范闲的神情就从好整以暇变成了震惊,要踏入其中的脚原地起了一下又放回去了。
只因为偌大的房间里堆满了书和铺开的纸:书架上,书几上,地毡上,卧榻上,衣柜里……比起卧房,更像是堆书的地方多了张床。
从门口来看,地上铺着的纸几乎没有落脚的地。
风吹来,看着那一屋子展翅待飞的染墨白纸,范闲看样子特别想帮我把门按上。
我说:“进门脱个鞋,别不小心踩脏了我的书。”
他说:“您这还好意思说我院儿脏呢?”
“我这不是脏。”
我很实诚:“是乱。”
我脱了鞋,踮起脚小心地踩在报纸和报纸间的空隙里,一路轻跳过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茶桌旁,我将一堆书报都从茶几上放在一边,取出来茶杯摆放着,又给范闲在地上挪出来一块屁股大小的位置留着给他坐。
我招呼还在门口的范闲:“进来吧,我理好了。”
“……”
范闲进来了,看得出他走的很有压力,在外穿夜行衣做贼都没有在我房间里的动作更贼里贼气。
眼见我还要拿茶具围炉煮茶,他连忙阻止我:“算了算了,这夜深到时候烧起来就不得了。
看那还有壶茶,我喝点凉了的也没事。”
我学他说话:“这哪成啊,第一次请人来我这做客,你等着我马上好。”
范闲见我跑前跑后找茶叶等东西,很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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