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事了。”
一个小时后,墨非白则靠在门边上,满脸餍足地看着她。
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慵懒晒太阳的猫。
只是那眼神充满了掠夺性,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盯上的猎物吞吃入腹。
洛南希被他盯得心底发毛,“看什么。”
“看我老婆。”
洛南希潮红未退的脸色再次红了几分,她抽出纸巾,一只养尊处优的少爷手伸过来,将纸巾接过去,握起她的手,很认真地替她擦干上面的水迹。
墨非白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指甲泛粉,皮肤很白,能够看到手背上的略微凸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可手臂上却留了一条长长的淡粉色伤疤,哪怕现在的整容技术那么发达,也没法将那条疤痕抹去。
那是为她而受的伤。
这条无法去除的伤疤,就像她无法偿还的债,永远都存在,成为逃脱不掉的枷锁。
洛南希轻声开口,“我听说国有一个很厉害的复健医生,很多国家运动员落下病根,都找他调理,要不我们也去试一下吧。”
万一能治好呢。
墨非白替她擦手的动作僵了一下,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治不好的,钟医生是国际医疗协会主席,代表世界最高医疗水平,他都说了治不好,找谁都没用。”
“而且、而且你说的那个医生,是万森吧,我妈和他认识,已经找过了,没用的。”
“这样啊。”
洛南希语气有些失落,还有些怅然若失。
“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希希做的,我都喜欢吃。”
洛南希来到厨房,心不在焉地洗菜,墨非白从身后抱了上来,“希希。”
“怎么了?”
“没什么,想抱着你。”
墨非白脸在她的后颈蹭了蹭,像足了粘人的大狗狗。
“希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会怎样?”
洛南希蹙眉,“什么意思,你骗我什么了。”
“没有啊,我是说如果。”
“你说过不会再骗我。”
哪来的如果。
她关了水龙头,把菜放进沥水篮里,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示意他放开。
墨非白松手的瞬间,听到她开口,“我不喜欢被骗。”
声音很淡,轻飘飘的不真实,落在墨非白耳里却重若千斤。
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停留在半空,手指微微蜷了蜷。
放在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墨非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着洛南希说道,“我妈的电话,我去接一下。”
听到墨家人,洛南希拿菜刀的手一个不稳,差点切了自己的手指,她看着被切出一道浅痕的指甲,低声应了一句嗯。
墨非白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转身去了阳台。
电话刚接通,立刻传来邓琴着急万分的声音,“非白,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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