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姑是大姐,底下有两个弟弟,小时候连一天的学都没有上过,帮着父母带弟弟们,做家务下地干活,吃得少做得多,直到出嫁,才摆脱娘家的一切。
她刚才对两个弟弟说那一番话,真正的意思也并不是为了指责他们。
她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就是男孩天生要比姑娘家金贵,姑娘未出嫁的时候帮着家里照顾兄弟,帮着父母做家事做农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谁叫她命不好被生成了女儿身。
可是出嫁后情况就不同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是孙家人,跟程家没什么关系了,家里又不是没有兄弟在,她天天往娘家跑,照顾老母,就是邻居们到也要笑话的。
最重要的一点,她有自己的儿子孙伟,眼着孙伟明年就要大学毕业,紧接着就是工作、结婚、生子,孙佩这个白眼狼这些年彻底离了家,程大姑还得多多为自己的儿子攒点结婚的钱。
如此,哪还有什么时间精力管老娘
程安国听了大姐的话,怔了怔,大姐说得没错,她还没有出嫁的时候,程老头重大儿子,程老太偏心小儿子,小时候在家这个大姐确实是最吃苦的。
程安民却听不得这话,指责道“不过是一只鸡腿而已,大姐你就记仇到现在,爸妈生了你,把你养大,对你有恩,你就这么对他们大哥,你是个老师,你说说大姐。”
程大姑根本就不再跟他们多扯什么,咬定自己是泼出去的外嫁女,不可能回来照顾老娘。
程安国叹了一口气,“安民忙家具厂的事情,我要回学校教,实在是都没时间照顾妈。
这样吧,大姐,我跟安民拿出一笔钱,就当做是你照顾妈的护理费,你怎么样”
程安民也想着花钱买清净,于是点点头,“就按大哥说的,不让你白照顾妈,拿工钱的。”
能拿钱肯定好啊,程大姑心动,但马上按捺住自己,假意说“那多不好意思,都是亲戚,而且妈也是我亲妈。”
宝妮下楼,正好听到他们在说话,插了一句嘴,“大姑,既然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就别收钱了呗”
程大姑立刻说“那怎么行”
宝妮扭头着墙壁笑了笑。
程安国一锤定音,“就这么决定了,大姐,我们也不亏待你,妈现在的状况,至少得在床上躺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你就帮着他们老两口做做饭,每天着妈,每个月我跟安民一人给你一百五十块钱。”
程安民有点肉疼,但是想想就两个月,也就忍住没再说话。
程大姑迅速在心里盘算清楚,一个月就是三百,两个月六百,比她去打零工挣得多多了。
她眼珠子一转,说“我们家房子破,我就不接妈过去了,每天白天在这里照妈,晚上还回我自己家。”
这样还能省下老娘的口粮钱,她也可以每天在这里混三顿饭。
程安民就说“大姐,你这算盘打得还真是精啊,太贪心了。”
程大姑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妈还是交给两个弟妹们照顾吧。”
程安民“大姐你”
童娟根本就不用指望,她要是真来照顾程老太,只怕程老太的伤会更严重;至于大嫂,自从搬到城里,这么多年就没正眼过他们一家人,也从来没再叫过程老头程老太爸妈,当年珍秀那事就是死结,把大嫂的情分耗尽了,根本不用指望大嫂。
程安国着二弟,不禁摇头,“安民少说一句,就这样吧,按大姐说的来。”
兄弟俩商定了一个月给程大姑三百块,程安国有自己的工资,可程安民家的钱都是由童娟把着,他没给童娟商量,童娟一听到程大姑要这么多钱就火了。
“还要脸不老婆子可是她亲妈,我就没有听说亲闺女伺候亲妈还要收钱这样的道理”
程安民快被她烦死了,“不给钱,大姐就不来伺候妈,怎么,你想要伺候妈”
童娟瞪了他一眼,“那又不是我的老娘,要伺候也是你们这些做儿子的来。”
这世界上真正能给卧病在床的亲妈端茶到水,把屎把尿的亲儿子就没几个。
程安民说“照顾人是你们女人家习惯做的事,我去算什么回事啊。”
童娟冷笑一声,“瞧瞧,你这亲儿子都不肯,还来指望我吗”
程安民道“好,我不跟你说这个,小宝总是你的亲孙子吧,现在妈躺在床上,你总得照顾小宝吧。”
童娟很干脆地说“可以,叫小方的老娘先把彩礼还我再说。”
程安民被她气得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捏着拳头说“行,你这不愿意做,那也不愿意做,我这个家也过不下去了,挑个日子去把离婚证扯了,我再找一个愿意顾家的”
童娟尖叫一声,双手化作九阴白骨爪向程安民的脸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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