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予不做声,眉心极轻地蹙了一下,沉默思考。
能在管城做到这地步的,只有穆司卿。
那保镖想来也是穆家的人。
宋知予扫视徐洛麟面上的青紫,多少有些愧疚。
徐洛麟故弄玄虚一挑眉,说他昨天找到宋知予时,几个街头醉汉被少年的美貌迷住,妄想去摸少年的脸和身体。
他一气之下,带着助理和那群人打了一架,这才没让宋知予被碰到一根发丝。
“虽然不知道穆总怎么看你不顺眼,非要针对你,但你之后对穆家一定要有防范心。”
“躲得过一次,不代表躲得过一辈子。”
“”
徐洛麟苦口婆心说半个多小时,声情并茂的讲述途中,不忘贴心的给床上的人喂饭。
宋知予想拒绝喂饭的好意,自己动手吃。
但身上无力,虚的厉害,只能红着耳朵,被迫接受这份好。
温热的鸡汤顺着喉咙流下,嗓子的疼痛有所缓解。
昨夜吐过太多次,娇弱的身体压根扛不住。
宋知予说不出太多的话,一时半会离不开人照顾,只好道谢,恢复些许力气后,拍拍徐洛麟的发顶,在他手上的伤口处,细致贴上创口贴。
没喝完的鸡汤灯光下亮闪闪的。
徐洛麟垂眸瞟过指节上的创口贴,偷偷去看少年白皙的脸。
那精致的容颜不比任何珍贵的藏品逊色,澄净而明澈的双眸,一下望进他心里。
“知予”
徐洛麟一口气呼不出来。
宋知予手上动作稍顿,弯起眉眼,对他柔和的笑:“原来徐大视帝怕疼。”
“再等等哦,就差一张创口贴了。”
少年贴的认真。
徐洛麟悬胸口的气息,涨得心脏砰砰直跳。
他红着脸,贪恋少年的温柔和重视:“知予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那知予谈过恋爱吗?订过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