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和别人、和别人联姻过吗?”
少年底气不足,问出口,觉得自己冒昧。
“怎么可能有过联姻?”
男人轻笑,“酥酥担心我的贞-洁问题?”
少年浑身淡出层薄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谁,谁担心那个!”
状似恼羞成怒的猫,无意之间,就轻轻松松的把男人勾住,差点让男人,不知道东西南北四个字,是怎么读的。
宫墨寒难以忍耐饥渴,把少年按到被褥,抬手去贪婪的触碰少年的肌肤:“酥酥来验一验老公的贞-洁,不就有答案了?”
轻佻且暧昧的话语,被面不改色的说出。
沈怀苏嘴角流津液,嘤咛嗫嚅着想逃跑。
男人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进怀里:“酥酥,不许跑。”
温情总是最能哄住人心。
“我以前,是很混账,是仅打算玩玩你。”
男人见少年终于动容,趁热打铁,抓住机会,细细解释、开导对方。
“可后来,喜欢上你,就再无法离开你。”
男人抓住少年的手,往大腿根去,“就连它,也离不开你,只对你有反应。”
“别胡说八道。”
沈怀苏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他被抱得很紧,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宫墨寒停顿几秒,在少年脖颈处贪恋:“我以前爱玩儿,但遇到你,愿意为了你收心。”
“哪怕算到现在,我也只碰过你。”
“所以,酥酥别误会,没有那劳什子的豪门联姻对象,更没有子虚乌有的年底领证结婚。”
一字一句,皆被重复了一路。
沈怀苏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自己听信他人挑衅,不确定情况真假,就误会男人,还抛下早已对自己有了爱意的男人,一走了之。
愧疚中,他哽咽无措,说不出一句话。
宫墨寒见不得少年这幅样子,本就酥软下来的心,变得更为一塌糊涂。
“是我的错,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男人安抚的拍拍对方的后背,小腹绷紧,充-血肿痛的快要炸开,也不愿强行逼迫对方。
沈怀苏各方面,都很敏感。
他被男人哄着,止住哭腔:“那你以后,会和别人领证结婚吗?”
宫墨寒格外认真,字句铿锵有力,说道:“只想和酥酥在一起,只想和酥酥领证结婚。”
“试着多相信我一点,行吗?”
男人倏然想起来什么,邀功般,把手指凑到对方鼻尖,“就像我对酥酥说,不想酥酥被呛哭,所以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