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电话倒是可以拨通,但是oo1秒后就被挂断了。
旗会的几个人电话全都占线,忙碌得离奇又统一。
铃时明一在领办公室门口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打了一串电话,最后决定自己走楼梯。
因为系统拒绝了他的骇入请求,不肯帮他开电梯。
屁股坐得冰冰凉,铃时明一的心比在大润杀了二十年鱼还要冰冷。
他不满地说:“你干嘛不帮我?”
系统:【我帮你不就暴露了吗?难道你要说自己自学成才?徒手黑入港口afia?】
连台电脑都没有,想装都没地方装。
铃时明一嘴硬道:“我可以说我是手机天才。”
系统:【哇哦!
……你难道指望我夸你吗?】
它才不夸,它还烦着呢。
系统的脑筋咻咻转,觉得自己思考不如问问铃时明一,自家满肚子坏水的宿主说不定会有主意。
系统:【你说魏尔伦该怎么办?】森鸥外的态度看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凉拌。
你当越者是大白菜,森鸥外想要就要?”
不是铃时明一看不起森鸥外,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客观存在。
铃时明一对比着说给系统听,“不提能力、地位、财富等客观因素,单论人格魅力,森鸥外凭什么收服魏尔伦?”
这两个人的相性半点对不上,更何况魏尔伦之前差点要了森鸥外的命,森鸥外心里真的一点疙瘩都没有?
双方知根知底,魏尔伦的脑子还没糊涂呢,肯定清楚森鸥外的小九九。
“森鸥外只是把三刻构想当做晋升的阶梯,他比你想得更有野心,只是实力匹配不了他的野心,所以才想拉人入伙。”
铃时明一觉得森鸥外身上毛病很多,只有一点值得学习,“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骗过自己。”
“夏目漱石一把年纪人老成精,森鸥外想空手套白狼是不可能的,”
铃时明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就让自己对谎言深信不疑。”
能力不足时那就蛰伏,蛰伏不意味着臣服,相信森鸥外的夏目漱石迟早要翻车。
系统默默地问:【你很反感三刻构想?】
“不是反感,是反对。”
铃时明一几步走下最后的楼梯,推开楼梯间的门,阳关撒入昏暗的隔间,“从上至下的修正不过是维护统治的手段,由下而上才是真正的变革。”
唯有颠覆一切,才能改变一切。
系统:【……】
“现在想这些还太早啦。”
铃时明一忽然露出微笑,“达者兼济天下,我又不是救世主,还是先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照顾明白再说吧。”
他自己都是给系统干活的打工仔,谈论这些大道理没什么用。
铃时明一开始找事了,他问系统:“森鸥外拿出来的那枚金币怎么回事?”
他原本想把东西偷偷顺走,结果被忽然冒出个小姑娘抓住他的手,铃时明一只好把“证据”
留在了森鸥外那。
话说这是第几次了?系统做事怎么总是这样?
原本不应该有任何纰漏的事总会出现各种小意外,仿佛暗地里有一只手和系统对着干。
难道非人类也有水逆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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