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他拨通了林望的电话。
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林望声音:“什么事?上周你又放了我一回鸽子了,这周记得过来。”
“我有事要问你。”
“好,你说。”
“她身边有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工作伙伴,也是她的朋友。
那个男人好像对她有好感。”
“嗯。
然后呢?”
“……烦死了!
我想让那个男人离她远点儿。”
那边传来林望轻笑:“那你就去把那男人揍一顿,然后警告他滚远点儿呗!”
“林望!”
“好了,不开玩笑。
所以,你为什么不表白?你不表白,等着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吗?”
穆湛礼沉默。
不远处花池中的冬青上还有未化的积雪。
良久,穆湛礼才缓缓出声:
“她太好了,我很糟糕。
我配不上她。”
林望也沉默了一会儿。
“你也很好。
你是载着荣誉、载着伤痕归来的缉毒英雄。
会有一个好姑娘,崇拜又热烈地爱上你。”
看你小子能憋到什么时候
穆湛礼又是沉默,自嘲般轻叹一声。
“我有病。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病,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会崩溃到从楼顶上跳下去。
林望,她不会喜欢上真实的我。
如果她知道我做过的错事,知道我的脆弱,知道我需要天天服用抗抑郁焦虑药才能勉强入睡,她绝不会喜欢我。
她会躲得我远远的,甚至会后悔认识我。”
林望等他说完,才说道:“阿礼,在西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你的错。
你没有错。”
“够了。
你和陈局一样,总是试图麻痹我。”
穆湛礼有些头疼,心也有点慌。
他深吸一口气,拿着手机大步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林望的声音传来:“阿礼,我不知道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