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里有钢笔卖吗?”
售货员笑着摇头:“暂时没有呢,只有铅笔和蘸水笔。”
顾小曼有些失望,她的那根铅笔快用完了,她连根正经的笔都没有。
她不喜欢蘸水笔,蘸一次墨水只能写十几个字。
“姐,什么时候能有钢笔啊?”
“不知道呢,可能要过一阵子。”
顾小曼把闵校长当初留给她的那张通用工业票递给她:“姐,你看这个票能用吗?”
售货员摇摇头:“这个在我们这里只能买暖水瓶。”
顾小曼高兴起来:“那,姐你有暖水瓶吗?”
“有呢,要六块五,再加上你这张票。”
顾小曼心疼肉疼,但她得买,家里连个暖水瓶都没有,太不方便了。
她算了算日子,再有八天就要工资了,遂咬牙道:“买!”
顾小曼花了六块五和那张工业票,买了个双喜暖水瓶,红彤彤的,十分漂亮。
因为暖水瓶太贵,她就没有买别的,凑合继续用那根铅笔吧。
告别售货员,顾小曼带着兄弟姐妹们一起回家。
当天中午,一家子过了个还算丰盛的中秋节,有肉、豆腐,她还做了糖馍馍,炒了个素菜,打了个汤。
顾耀堂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两个鸡蛋回来给女儿:“我回来的时候从稻草垛里头捡的。”
顾小曼怀疑他那半斤肉票压根就没输,被他给了刘翠花。
算了,赌鬼爹满嘴谎话,她懒得再去刨根问底,有两个鸡蛋总是好的。
她打的鸡蛋汤,然后让兄长给爷奶送了几块肉、几块豆腐和两个糖馍馍。
顾景元回来的时候,也带了两个鸡蛋。
“小曼,爷给的。”
顾小曼指了指供桌:“你放在柜子里,关好柜门,当心进老鼠。”
她以后得养一只猫,这乡下的老鼠太多了。
日子继续波澜不惊地过,后面半个月,顾小曼和兄长一起晒谷子、交粮税、交棉花,家里的一大半土地正式被征用走。
半个月后的周末,顾小曼刚吃了早饭,外头来了个熟人。
谢云舟抱着一摞试卷站在顾家小院门口,他手里还提着袋子。
隔壁许砚秋正打算来顾家上课,打开门就看到了谢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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