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县衙。
堂外满是看热闹的百姓。
堂内,沈青竹站在陈宁和沈青梅的中间,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身边的陈宁。
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陈宁说了一句“自有打算”
竟就让她安心的跟着来了。
相对于沈青竹,沈青梅表现的就轻松许多,脸上满是不在乎。
陈宁想起沈青梅那晚的话,估计要是结果不满意,沈青梅有极大可能从今天开始过着仗剑走天涯,看世间繁华。
陈宁刚一进入公堂,便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左看看,有看看。
不是他故作轻松。
实在是他对这公堂真的好奇,从电视剧,电影上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真的公堂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也没什么稀奇的,看起来和平时电视上演的没什么区别。
陈宁背着手点了点头,还原度还是挺高的。
梁县令步入堂中的时候,正见到陈宁这幅姿态,眉毛一挑,有些气不顺。
啪!
明镜高悬匾额下,梁县令惊堂木落在案上,吓得陈宁一个激灵。
水火棍在衙役的手中不停撞击地面。
梁兆殷冷声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那妇人一见到梁县令,立时瘫跪在地上还是哭诉,“草民王娟,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草民当家的。
。
。”
梁兆殷面色不悦,冲那妇人喝道,“肃静!
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不要耽搁本官问话。”
沈青竹对着梁兆殷行礼说道,“梁大人,去年临安县大旱,我沈家捐银万两,梁大人当时特许我沈家公堂不跪,莫不是忘记了?”
捐银万两?
陈宁看着自己这便宜娘子,伸手抬了抬下巴,一捐就是万两白银,啥家庭啊?你卖布的还是开矿的啊?
梁兆殷又指向陈宁问道,“他又为何不跪?”
沈青竹看了一眼陈宁说道,“这是我家相公陈宁,自也是我沈家人。”
梁兆殷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不能抓着这个事情找麻烦,转而看向王娟问道,“有何冤情,速速给本官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