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当初和大沂原本签订了休战之书,双方和睦共处。
但是蛮夷又何来诚信可言,大沂朝经过了庆丰帝驾崩,几王夺嫡和景墨登基这么几件事之后,连表面的风平浪静都已不复存在。
如今景墨所乘的,是一条在汪洋大海上起起伏伏,随时都可能被打沉的船只。
朝议上,景墨将西戎突袭一事提了出来,向诸位臣工询问意见。
朝堂上一时分作两派,也有主战的,也有主和的。
主战一派认为西戎不过是边陲蛮夷之地,这些年大沂也容忍的够多了,如今他一再侵犯,该是时候给其厉害颜色,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至于主和派则是反对在这个时候穷兵黩武,提议仍然派使臣前去,与西戎重修旧谊,暂时保一个安定的局面。
主和一派以靖国公段桓为首,他一说话,朝堂上那些喊着要打的人就不敢再多言了,只得闭嘴退下看座上元崇皇帝的脸色。
景墨内心里其实是想打这一仗的。
西戎这么多年来滋扰大沂边境,令人忧心,一直是大沂朝的一个心腹大患。
大沂的兵力应该说来较之西戎还是十分强盛的,景墨觉得他有信心可以打赢这一仗。
原本有人支持的时候,他倒是想顺着话茬说下去,但是现在段桓这么一提,大殿上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段侯,朕以为,西戎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猖獗,不将我大沂放在眼里,就是因为我朝总是抱着修和之心,步步退让。
如今朕刚刚即位,正是一扬我大沂国威之时,此一仗可以打得。”
“皇上此言差矣!”
段桓并不退让,上前一步说道,“当初先帝在世的时候,之所以迟迟不打西戎,就是因为考虑到很多的问题。
大沂虽说盛世繁华,但是国库依然十分吃紧,这个时候若是耗资征战,只怕会有大大的不妥。”
“段侯、国舅!
有何不妥?”
景墨凝着双目望向段桓,语气中甚有不满。
朝堂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权倾朝野的靖国公身上。
皇上年轻气盛,想要征战之心所有人都看了出来,但是靖国公这么不给皇上的面子,当众这般驳斥,实在是很难收场。
段桓也有些气恼,觉得景墨只顾眼前,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少,又在众大臣面前给自己脸色,一股怒气也是憋在胸中。
“总之,臣反对讨伐西戎。
若是皇上执意而为,臣只有告老请辞!”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方都已是剑拔弩张。
景墨忿忿起身,摔袖道:“征讨西戎之事朕意已决,两日后兵部拟好折子呈上,这一次朕要御驾亲征,杀一杀这些蛮夷的锐气,扬我大沂国威!”
段桓看着已经下定了决心的皇上,脑中突然一下子有些懵了。
如今的圣上和当初那个只存着淡泊之心的景墨已经全然不同了。
经历了庆丰帝和灵妃之死,经历了无双的流产,现在的景墨更懂得了一点:要想别人不欺负你,只有主动出手。
所谓,先下手为强。
现在的他,更懂得保护自己,保护这个皇位和天下,但是却再也没有当初那样的信任了。
靖国公府,段桓闷闷不乐独自在飘雪亭中喝着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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