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鸣停好车,在厅堂里等了一会才听到佣人跟他说老爷子还在书房,让他先过去,到了饭点再去用餐。
李永辉这些年附庸风雅,给自己的书房取名叫做望月斋,李飞鸣来到望月斋的时候,李永辉还在练字,他便安静站在一旁。
李永辉是近几年才有了练字的爱好,在李飞鸣看来,这书法练得实在是不怎样。
几分钟后,李永辉停笔,自我陶醉地欣赏起了自己的大作,才问起李飞鸣:“你觉得这幅写得怎么样?”
李飞鸣淡淡:“还有很大空间。”
李永辉一哂,半晌才又说:“飞鸣,你最近在公司也干了不少事。”
李飞鸣没接他的话。
确实不少,这一年他创建的云图机器出海业务成果颇丰,海内外订单纷至沓来,也拿了几个重量级的国际大奖,海外的几个实力雄厚的资本已经在投来橄榄枝了。
至于李永辉交给他的响瑞,业务也蒸蒸日上,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你确实做得不错。”
李永辉嘴上夸奖着,但眼里没有什么笑意,“但是你真的知道最近你在做什么吗?”
“父亲,我没听明白,我最近做了什么?”
李永辉直切正题:“对,张书淇是我的人没错,也做错了点事,但是你也不该这么对他,人家跟着我们李氏做了这么多年,也在你手下当过秘书,好端端地怎么就在马城欠了一屁股赌债,落魄到这种程度。”
他叹了一口气:“飞鸣阿,做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语气里饱含对张秘的同情,言语恳切,本人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仿佛过去那个在灰色地带讨食,手上沾着血,踩着无数人尸骸发家的李永辉不是他一样。
李飞鸣心里冷笑一声,他这位好父亲这几年已经习惯了站在高处,把所有脏事撇得一干二净,底下的人被授意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都要面上表现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现在还装到他面前来了。
“父亲,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张秘动了我的人,就是不行。”
李永辉盯着他看:“飞鸣,你在外面养什么小玩意都可以,我也懒得管,但怎么能是个男人,传出来李家下一任是个走后门的,多难听!
更别提你还为了这么个男人,向自己人动手,寒了自己人的心。”
李永辉丝毫不避讳自己一直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对林深和李飞鸣同住的事也查得清清楚楚,李飞鸣听了,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好秘书一直是自己人,也不知道这位自己人是怎么突发奇想,擅自换了我给他吩咐的药,不知道从哪里仿制了一模一样的药送过来,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这件事情,父亲有什么头绪吗?”
李永辉脸色阴沉了下来:“飞鸣,你至于吗,为了那个什么姓林的阿猫阿狗你至于吗,人张书淇是齐叔关心你,特地让他平时多加留意你的情况,虽然他用的手段是有些不光彩,但也是为了你好,你和公司里的男人纠缠不清的,不早点断干净,传出去是败坏谁的名声?”
李飞鸣懒得再和李永辉对话,以他对这位亲生父亲的了解,张秘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角色,远远够不上自己人,李永辉更是不可能专门为了这么一个小角色打抱不平,说的这一番话不过是想敲打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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