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李飞鸣在深夜对他的感情和这种事情产生了如此大的兴趣。
“和女人的差不多。”
林深本想含糊应对,但没想到李飞鸣却突然隔着衣服按了按他的某个位置:“是用这里吗?”
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超过了,林深当场就要从床上差点跳起来,昏暗的夜灯也能照亮他那飞速变红的脸。
放在从前,他可以一只手糊上李飞鸣的脸,让这只小兔崽子快点睡觉,但是现在对着23岁的李飞鸣,他也不能用从前的那些手段了。
他迅速将李飞鸣的手按了回去,不再说话,拉高了被子,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林深被设定好的闹钟吵醒,起来的时候他还有一点恍惚,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
陌生的吊顶,陌生的窗帘,陌生的床,他摇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回忆起前一天晚上自己在干什么。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依稀记起昨天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林深叹了口气,这样可不行,他的症状好像变得严重了一些,短期的回忆对他来说变得更困难了些。
根据医生的说法,这还只是初期发展的阶段,等到长期记忆也受影响,情况会变得更糟。
他小心翼翼地将李飞鸣还放他身上的手移开,李飞鸣的睡姿并没有比小时候有长进,虽然外表已经是一个高大成熟的男人了,但是还是很爱晚上手脚扒着身边的活物睡觉。
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李飞鸣,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赶在约好的时间到达了桐城医院,在护士给他安排了一系列的仪器检测和抽血检验后,雷医生接待了他。
雷医生是林深确诊了遗传病后就一路跟过来的,对他的病情发展也算了解,他架着一副眼镜,看着林深新出炉的检查报告,简短地问了他几个问题。
林深听着雷医生的建议,心里有些着急,他想了想自己需要尽快找到工作,如果自己还是这么不时恍惚一下,那可能什么面试都过不了。
另一方面,他也有点害怕,他是见过母亲怎么一步步从一个神智清醒的人变得记忆全无,导致精神都有些错乱的。
从发病到病情完全不受控只过了短短几个月,他不想也变成那样。
“医生,你看看有什么见效比较快的治疗方法吗?”
林深问。
雷医生在电脑上敲着他的病情描述:“小林,这个急不来,你最近是压力太大了吗?你这个疗程的治疗情况没有那么理想。”
林深苦笑了下,打工人没有什么人权,他连续加班到深夜整整一周还是被裁了,失业也让他精神紧绷,压力不大才怪。
但他高中毕业就出来养活自己,再辛苦得日子他也熬得过来,他继续问雷医生还有没有别的推荐方案。
“有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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