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鸣轻笑了声:“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慢慢走近,坐到林深躺着的躺椅一侧,低头看着林深,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
林深再一次在他眼里看见了欲望,像是野兽脱去了穿戴整齐的外衣,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来。
“哥哥,你知道吗,在桐城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忍得好辛苦,特别是这个地方,一想到你它就受不了了。”
李飞鸣伸出另一只手,捂住林深想要说什么的嘴,“哥哥,你还知道吗,你来我家的第一天,穿上的那件睡衣真的很——”
他停了一会,眼里闪着亢奋的光,“真的很美,我那天晚上和白天满脑子都是你,睡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地躺在我怀里。”
他继续在林深耳边喃喃,声音低沉似耳语:“你知道我在岛上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我带了你的睡衣过来,要每晚裹着它尽兴了才能睡着。”
他的手逐渐上移,往林深领口敞开处下方虚虚抓了一把,:“哥哥,你知道吗,你睡熟时的样子也很诱人,这里原来是这么软,但是稍微一被刺激,就会变得不一样。”
“你知道吗……”
李飞鸣一连说了许多个“你知道吗”
,最后终于松开了捂住林深的手,低低地又笑了一声:“哥哥,我心理和生理都发育得很成熟了,你还认为我搞不清楚什么是喜欢吗?”
躺椅上,再次被另类告白的林深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在巨大的震惊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木然地在躺椅上坐着,直直地看着李飞鸣,过来好一会,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从躺椅上跳起来,逃也似的从木屋中离开。
他跑进了别墅,连鞋子也没来得及换,噔噔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平复心跳。
他下了结论,和李飞鸣交流这个话题,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错误。
冷静,林深你要冷静,他这么对自己说道。
但是完全冷静不下来。
冷静不下来的林深那天没有再出房门,连晚饭都是让佣人送了上来,他不知道李飞鸣会不会上来敲门,纠结地想着要怎么面对他。
好在李飞鸣似乎也明白他给他的林哥哥带来了怎样的冲击,留给他时间和空间来怀疑人生。
林深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和李飞鸣住在以前的出租屋里,他在房间里点好了蚊香,和李飞鸣窝在一起午睡。
李飞鸣睡姿不好,在林深旁边不安分地蹭来蹭去,粗硬的短发蹭得林深有些火大,想要用手固定住这个不安分的小子,但半途手臂却被牢牢抓住了。
怀里12岁的李飞鸣突然变成了23岁,稚气的面容不再,他伸出了有力的手臂,抓住了林深的手,双腿夹住林深让他没法动弹,又抚过他的上臂,胳膊,肩膀,锁骨,最后停在了喉结处,微眯起双眼,凑近在那里,舔了一口。
林深浑身战栗,他抗拒地推了推李飞鸣,但是后者又掀起了他睡衣的下摆。
林深穿着一件被洗得半透明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他躺在靠近墙面的一侧,退无可退,李飞鸣就按住他,嘴唇从喉结处顺着移到了他露出来的锁骨和小半截肩膀上。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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