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检测室里面那位有些茫然的林先生,看起来还对李飞鸣颇为信任,赵琳还是对他生起了些同情。
他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李先生,这个应当是没有办法的,我们的职业素养和道德观也没有办法让我们这么做。”
一阵沉默。
李飞鸣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让人发怵,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赵琳曾应对过一些试图以势压人的患者家属,但想到李家和他赵家之间的关系,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李飞鸣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
好在李飞鸣没有真的给他施加压力,他隔着玻璃静静看了会熟睡中的林深,扯了一个极淡的笑容:“我只是问问,谢谢赵医生了。”
林深在一个小时之后清醒了过来,镇静剂让他还有点昏昏沉沉,但是赵琳给他讲的基本治疗计划还是能够听明白的。
按时按量吃药,多和以前认识熟悉的人接触,常去熟悉的地方多走走,坚持记录生活,越细致越好……都是一些很常规的建议,被一一记录在几张纸上被递给了林深。
夹在纸张之间还有一张写着一串号码的纸条,林深翻了出来,不解地看向了赵琳。
赵琳朝着他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突然接了一电话的李飞鸣,轻声和他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要是对治疗药物,看病时间上有什么疑问,甚至是治病心情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
不愧是高收费的私人诊所,服务就是体贴,林深在心里赞叹着,回以一个笑容,将纸片收好,就看着这位赵医生在对面坐了下来。
“林先生,患了失忆症的病人在平时生活中对人对事还是要多加小心。”
赵医生声音和煦,“尤其是缺失了好一段记忆之后,对周围人和事的认识可能会产生一些认知上的偏差,记忆的不连贯也可能会误导自己做错事,还是要多多留意,多多观察。”
他想让这位林先生多多留意周围的人,特别是这位带他过来的李家公子,但对面的林深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林深脸上还有一道睡出来的浅浅印子,这使他的笑容更加柔软,他点点头,深有同感:“是的,我还算幸运,早上突然发病的时候还有飞鸣在身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然我自己一个人摸索可真是够呛。”
赵琳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治疗期间有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不对的,记得随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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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诊所二楼下到地下车库,李飞鸣的司机已经开了车过来等在那里。
李飞鸣先让林深回家,向他解释自己被叫回去李家老宅一趟,让他在家等他回来。
今天是除夕,林深还以为李飞鸣会在李家过一晚,但他一想到要和李飞鸣一起过年,心里就隐隐有些期待。
他真的很久没有和李飞鸣一起跨年了。
李飞鸣在因为春节而变得异常冷清的桐城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西区的李家老宅。
西区是桐城传统的老钱区,李永辉当年发家后急于摆脱暴发户的名号,就在西区闹中取静的一个地建了个占地几千平的私家古典园林,请了不少设计大师和风水师精心建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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