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聂良不敢苟同,可又没有说服聂时康的理由,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
聂禁眼见气氛僵持,又怕聂时康急火攻心,他转移了话题,“爸,你为什么要把他弄进新兵训练营?”
“我还能把他弄哪里去?”
聂时康眼神阴戾,他说:“现在政府内部一个萝卜一个坑,多得是机密。
没有任何边缘化的职务来放他这尊闲佛。
与其让他在外面惹是生非,我还得给他擦屁股,不如让他在里面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这个词很微妙,聂禁觉得自己心领神会了。
他点头道:“是爸爸,我明白了。”
聂时康拍了拍聂禁的肩膀,他很艰难地咧开嘴,说:“我不信我聂时康的儿子比不上他申屠鸿的儿子——阿禁,你比他强大。”
聂禁回想昨天申屠锋杀人时的场景,他抿紧了唇,眼中的不甘心一闪而过。
聂良心疼弟弟,他暗自叹气,于是扶起聂时康的手,说道:“起风了,您该回屋休息了。”
眼下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管,聂时康还是糟心,他说:“阿良,能源田的后续怎么样了?”
“申屠鸿派人采集能源,半个月了,只是挖出一些寻常的物质,对我们没有威胁。”
聂时康冷笑:“我早知道了,地球能源枯竭,还会有什么好东西。
北州区那帮见识浅薄的异种,什么都想跟我抢,好啊!
那就给他们吧。
一块废地换申屠鸿一个儿子,这买卖不亏。”
聂良蹙眉,能源田不是废地,那里有丰富的煤层气,不能打败敌人,但能温饱自己。
可是让聂时康焦头烂额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刚打发申屠锋,再无法考虑其他事情,他的这具身体,至少在死之前,要替儿子把前路的风浪摆平。
“那些东西呢,怎么样了?”
聂时康不愿提起这个,他的脸色又灰败一些。
“昨晚又死了两个人,已经拉去隔离室了,二十四小时有专人监控。”
聂良沉着声说:“父亲,它们只攻击普通人类,暂时还没有混基因者或者异种受攻击和感染的记录。”
“你觉得这是北州区放出来的东西吗?”
聂良想了想,摇头道:“不好说。”
聂时康沉思下来,胸口的起伏逐渐加重。
聂禁却意外看出了他父亲的想法。
“爸爸,你想怎么做?”
“改天……”
聂时康看小儿子时的眼神跟大儿子不同,是带着溺爱的,“让它们跟申屠锋见个面。”
申屠锋在曼罗庄园的大门口下车,聂时康的警卫并没有亲自将他送到住所,告诉他往前走两公里有个公交站,会有车来接他。
于是申屠锋站在荒无人烟的小道上,他感受不到一点鲜活的气息。
雨势转小,浓雾随即笼罩下来,潮润的水汽黏在皮肤上有点疼,这个世界受到的污染,连雨水都混上了强浓度的酸剂,像化学制品。
申屠锋抬起手臂看,他的皮肤被雨水腐蚀了一点,泛红破皮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不留下半点疤痕。
秩序——申屠锋回想跟聂时康的对话,他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突然感觉好奇——那位首先打破原有秩序,带领异种坚定反抗并且逃出生天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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