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沙漏,迅后撤。
比赛结束了,但对手几乎还保留着完全实力,不可不防。
郭祺玮还没有小气到赛后亲自追击的程度,他固然妄尊自大,容不得他人,放不下仇怨,但长辈们会帮他对付这个人,用不着他亲力亲为。
在得知郭祺玮的“噩耗”
后,郭明学不急于帮儿子复仇,他立刻运作关系把儿子送进决赛赛场继续参加比赛。
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但第一轮比赛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且,每个人的比赛信息都是通过邮件送的,其他参赛者并不知晓,只需把其中一位参赛者劝退,让郭祺玮补上即可。
至于其他不稳妥的地方,可以以后再谈。
比赛期间,水木大学里的所有学生和老师都被迁往校外休假。
同时,官方派重兵看守学校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唯有失败者,可以走出。
但在郭明学的家族面前,看似森严的守卫形同虚设,他们的人来去自如。
这些人带着厚礼,成功劝退了杨苏泊。
郭祺玮顶替了杨苏泊的身份,轻松愉快地解决了杨苏泊的对手。
他心情大好,为自己的权势感到骄傲:新时代必将属于强大渐近者,而我本人就是强大渐近者之一,不客气地说,我有资格对这个世界的未来指手画脚。
慕正光和徐萦则在食堂里吃过晚饭,并肩而行,游览校园。
即便是已经恋爱两三年的学长学姐,见了他们的模样,大概也会动容。
哪怕是在高中时相识,考入同一所大学,相伴五六年的资深人士,也会感慨他们的成熟和稳重。
有心人与有心人惺惺相惜,有些东西,一目了然,一看便知。
这一轮的对手太特殊了,慕正光清晰察觉到对手的域半径远高于他。
他心想关于比赛的事,你没问,但我不能不说。
校园里有无数只眼睛、无数只耳朵,传纸条的小技巧用多了容易被人看破,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再用一次了。
纸条上写着:“我这次的对手可能很快就到二阶了,应该也是中古者,多加留意。
等比赛结束,我再跟你细说。”
徐萦则对他这种慎重小心的行事风格相当满意:我言传身教,以身作则,你终于学到了。
她昨天买了个打火机,今日刚好用上。
她看完纸条后点火烧掉,不留任何痕迹:“好,我会注意的。”
11月26日,仍是决赛第一轮,两人无事,又逛校园,对校内的各种设施都有了细致的了解。
尤其是食堂,不仅了解,而且还亲身体验。
这天,他们每人都走了六万步,吃了六顿饭。
11月27日,决赛第二轮,总第十六轮。
慕正光的对手是个女生。
他思索了片刻,大致想明白了大赛举办方的用意:性别不同,身体素质也不同,这是常识。
但进入决赛的人,实力都不会太弱。
在强大的渐近线面前,性别带来的微小差距,可以忽略不计。
“暗”
给予所有人力量,在这股力量面前,男女平等,一视同仁。
大赛举办方想知道谁才是最强者,当然也会一视同仁。
江贻恒的渐近线实体是一支金步摇。
她曾拥有过一支真正的金步摇,那是她妈妈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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