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汉子朝年轻做了停止手势。
年轻放开小泥鳅,悻悻道:“真会装蒜!
疼吗?”
林永年尴尬着脸,朝鹰汉子连连拱手:“对起对起,都怪对兄弟管教严,要罚就罚。”
鹰汉子看看他,又看看小泥鳅,问道:“你俩亲弟兄?”
林永年摇摇头:“和他都流落江湖,干活时砸伤了脚,伤口感染,差一点就见阎王去了,他救了命。
他其实个好,做扒手也出于无奈,要混口饭吃。”
鹰汉子沉着,三只铁球在手上盘得哗哗响。
林永年央求道:“保证他今改过自新,再也做扒手了,请好汉饶他一次。”
鹰汉子想了想说:“样,让他帮做件事,笔账就算勾销了,样?”
“问题!”
小泥鳅抢着说:“让做什?尽管吩咐!”
“急,慢慢,先认识一下。”
鹰汉子说:“名叫冯惠堂,跟一道叫陈福林。
你俩称呼?”
“名叫林永年。
他叫小泥鳅”
话音刚落,陈福林就大笑起:“小泥鳅!
名字好玩!
又黑又滑真点像!”
“什话!”
小泥鳅斜了他一:“说黑承认,说滑就气了,滑在哪儿?”
“你滑?油头滑脑、油腔滑调、油嘴滑舌!”
陈福林说着又大笑起。
他个很爱笑。
冯惠堂也忍笑了,接着一挥手道:“走,咱们找家小饭馆坐下,边吃边谈。”
谈?什好谈?林永年很好奇。
更让他好奇,冯惠堂找附近饭馆,&xeoo带着他们走了少路,最到一条大街,进了一家相当气派酒楼。
他猜测儿偶然,冯惠堂一定求于他们。
四个在楼上雅阁里落座。
只见墙上挂着字画,屋角摆着盆景,布置得十分雅致,让叫花子一般林永年点自惭形秽。
小泥鳅&xeoo依旧在乎,在房间里东瞅瞅西。
菜很快就上齐了,醋溜鱼,红烧,白斩,一只堂红大砂锅,摆了一桌子。
冯惠堂做了个手势:“请,放开了吃,用客气。”
小泥鳅早就两绿迫及待了,冯惠堂话音未落,他就大吃起,右手拿筷子,左手拿,碗里放一块大排骨。
陈福林笑道:“兄弟,你吃相也太难看了!”
小泥鳅嘴里食物,说话糊清:“你饱汉知饿汉饥,站着说话疼。”
“行,一套一套。”
陈福林拍拍他说:“跟你抢,慢点吃,小心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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