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涧立时生气,急道:“说好的我与师父一起去的!
怎到了地方你又要反悔?”
章敛坦然道:“我越想越觉你不用去了。
万一那瘟疫真的烈性难缠,我染上了就算了,你还年轻,可不能这样白白送死。”
鹿鸣涧呸道:“医者不避艰险,你去得,我也去得!
师父,你忘了我小时候就是两场瘟疫的幸存者,最不怕这些了,肯定特别能抗!”
章敛不去驳她,微微皱眉,隐有一丝不安道:“而且你瞧他这地势,四面环水,易守难攻,怪不得之前七秀坊折戟。
你便是随我同去,咱们区区两人,真起冲突时也根本难以还手,还不是各凭轻功逃命。”
“那更不能让你自己去了。
我如今好歹有些功夫,即便只是快点倒几个贼子,帮你拖延点跳水跑路的时间,也总是好些。”
鹿鸣涧忧心忡忡,最后一次试图劝章敛,“要不还是待红绡回转,咱们一起再来?”
“红绡还要太久,那些平民女子或许早就病死了。
既已与他们寨主约好,今日我还是去吧。”
章敛思考了几息就摇头,“也别太担心了,反正只是看病,很难因此惹了他们。
真要觉出别的不好时,咱们就直接告辞,以后不再与他们来往就是。”
两人又观察了一番匪寨地况,约定好倘若万一遇到危机,则优先从某方向轻功飞出,跳水离岛。
等下,就把小舟事先停在那个方向附近。
计议已定,并且章敛好歹答应了自己同去,鹿鸣涧也只好妥协。
叹了口气,鹿鸣涧点头道:“听师父的。”
她接过章敛递来的手套和白绢,给自己装备上——章敛行医时本就常戴手套,今日又以绢布蒙好口鼻,尽量使皮肤、气息不与患者们相触,这样能让自己染病的机会小上一些。
抬头一看,师父今日所穿与当年收自己入门时是同一身衣服。
层叠的白色里衣,披和点缀银饰。
没来由地,鹿鸣涧想起了那时那日,章敛与她对坐,要她跟着他,一字一句念诵万花谷的入门誓词: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
“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鹿鸣涧那时虽极认真地跟着念了,却还不完全懂,甚至没眼色地问:“师父,万花谷不是不要你了么?怎得你还要守他们的誓词?”
章敛彼时道:“我虽见弃,仍以万花谷杏林弟子自居,心甘诚服,亦不背誓。
你虽未必入我万花,但既跟了我学医,这番话总是没错的。”
师父说他不能做医者了。
可师父啊,若你都不敢称能,谁堪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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