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龙角交到饮羽峰时绝对完好无损。”
王凌波冷笑“荣管事,容我提醒你,龙角乃世间有数的坚不可摧之物,饮羽峰阖峰上下共五个人。”
“除神君外,修为最高的白羽姑娘只在筑基期,荣管事便是说说,谁有那本事划这么深几刀”
荣管事当然不认“我当日亲手交与神君手里,有留影石为证,这般珍稀之物,自然慎之又慎。”
王凌波不紧不慢“留影石可记下神君当场开盒验收一幕了”
荣管事一听,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赵离弦对这些东西一贯散漫,若不是师尊所赐,他恐怕都懒得亲自接手。
一贯都是随手接过扔储物袋中,少有会一眼的。
当然送到饮羽峰的东西,又有谁敢怠慢因此这习以为常的默契倒成了他清白的障碍。
见他久久不拿出留影石,王凌波笑道“想来是没有了。”
荣管事赶紧道“神君虽未当面查验,但自我将珍宝完好封于盒内,一路过来交与神君手里的影像都在。”
“王姑娘也无法证明龙角是在我手里损伤。”
王凌波“那便有趣了,荣管事既肯定自己无辜,饮羽峰近日又无外人进入,我等四人更没那本事损其分毫,那能是谁干的。”
“莫非是离弦神君闲极无聊,割裂龙角陷害荣管事不成。”
荣管事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是了,若说整个饮羽峰有谁能将龙角挫伤成这样,只有赵离弦了。
可神君此举何意
人老成精的荣管事瞬间便明白这是一场针对他,亦或者说他儿子的敲打。
当即满脸堆笑“神君光风霁月,自是不可能做这等事的。”
“许是中途出了别的疏漏,我此时晕头转向也没有头绪,不知王姑娘怎么。”
这便是问她怎么才能放过自己,指条明路了。
到底是在管事层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与他那蠢儿子的迟钝简直是两个极端。
若荣端有他亲爹这般眼色和圆滑,保管早伺候得赵离弦服服帖帖。
王凌波嗤笑一声“荣管事既知此事与神君无瓜葛便好,剑宗首徒的名声,绝不可在此处败坏。”
“近日荣公子为神君的声誉四处奔波,荣管事与荣公子父子连心,想来不会在此时牵绊。”
最近宗门内关于神君的婚事,各种说法甚嚣尘上,荣管事也有所耳闻。
想来是自己儿子做了什么惹这凡女不快了。
荣管事闻弦音而知雅意,起身陪着笑脸准备告辞。
王凌波却在他临走前叫住他“荣管事,今日龙角之事,莫说荣管事只是稍有嫌疑,便是真的不慎损伤龙角,凭着荣公子与神君的兄弟情分,定也不至于要荣管事如何。”
“只是经此一事,还望荣管事更加谨慎,今次只是损伤珍宝,下次可别闹出以次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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