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也在这时从身后响起:
“等我来杀你是吧?哈哈哈!
来!”
话音落下之时,一道身影从身旁掠过,那熟悉的身姿跃入眼帘,肖一鸣的呼吸却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凝滞了。
那是他舍去性命也要保护的人,他不该回来,他该逃得远远的才对。
但现在,他却回来了。
不该回来的人却回来了——但应当出现的苦恼情绪并没有出现在肖一鸣心中。
于此刻,再听这爽朗大笑声,他却为之精神一振,那是他说不出的原由,但一个声音却在脑海中响起:
“王爷,依旧是王爷!”
下一瞬——
“受死!
!”
一声怒吼,肖一鸣奋力一刀砍向阎承,而看到庆王出现在此地的阎承同样是精神一振,狂怒与兴奋瞬间涌入脑海,他甚至想放声大笑。
但敌人的刀已经砍来,他不留余力,一刀迎之而去!
“咔嚓”
一声!
这两柄满是缺口的刀刃重重相击,接触瞬间皆断为两截!
刀虽断,但持刀者却身躯挺拔,皆是不会弯腰之人,没有丝毫的凝滞,二人仍以断刀相杀!
一连串的金铁交击之间,鲜血在飞扬,汗水在抛洒,汗与血几乎融为一体,疲惫与疼痛此刻悉数从身躯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兴奋与狂怒。
随着金唯尊的参战,直到此刻,真正的生死搏斗才正式开始。
而如今,金唯尊怒冲冠,手持宝剑,当先朝着那已成血人的疤脸蛮将杀去!
疤脸蛮将伤势严重,本已无力再战,但见到这苦苦追杀的敌人持剑而来,他却横生一股怒气,此刻携竹在手,挥动竹竿朝着金唯尊就是一番乱打。
面对蛮将的攻势,金唯尊心潮澎湃,虽已是迟暮之年,皓苍颜的自己早已不复当年之力,但此刻宝剑在手,沉寂数十年的厮杀记忆却依旧像烙印般刻在了身躯中!
——我固然已垂垂老矣,但勇武之气,依旧存于心间!
——今夜便是死于此地,我金唯尊也是力战而死!
手中宝剑早已蓄势待,既为宝剑,怎甘心沦作华贵的饰品,剑乃利器,它本该于厮杀中显露它的锋利!
金唯尊屏息,移步,挺身,出剑!
竹子在剑下分离,崩碎,瓦解,本来二米多长的竹子渐渐变做一米来长,疤脸蛮将却视若无睹,化扫为刺,以竹尖刺向金唯尊!
金唯尊同样一剑刺出!
“呃”
几乎是同时,两人皆闷哼一声。
宝剑刺入疤脸蛮将右腹,竹尖刺入金唯尊左肩。
而下一刻,剑与竹同时被抽出,各带出一片血花。
疤脸蛮将后退一步,苍白的脸上在不断滴落血水,握竹的手都在颤抖。
金唯尊脸色同样苍白,此刻已在喘着粗气,他不得不感叹,自己终究是老了。
若是年轻时的自己,这一剑,他就能精准刺入敌人左腹,绞碎他的心脏。
而现在,面对一个重伤的蛮子,不过出了十几剑,就已经让自己气息紊乱,明明知道该怎样杀他,但度与气力却怎么也跟不上。
但无妨,这蛮子已经大限将至。
金唯尊深吸口气,正欲挺剑再而出,一道腥风却从身后袭来,他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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