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可不一样,进入青春期的时候就和所以年轻好奇的男孩子一样,偷偷了不少呢,理论知识远比何田丰富得多。
现在,他就像一个只听说过游乐场的孩子,有天真的见到游乐场了,趴在游乐场墙头就差流口水了,终于,有朝一日进了游乐场,当然恨不得把所有能玩的都变着花样玩一遍。
于是,何田跟着易弦整日厮混,两个人好得蜜里调油,有一次竟然忘了炉子上还煮着粥呢,等何田迷迷糊糊闻到糊味,赶紧推易弦,“坏了锅要烧坏了”
易弦按住她不放,“这时候谁还顾得了那个呀”
锅没烧坏,可事后他被何田好一番埋怨。
发现了这样的人生乐趣,寒冷的冬日就变得温馨无比,即使吃的是有糊味的粥,两个人眼角眉梢也带着笑意。
闲暇中的另一乐趣就是捣鼓各种吃食。
木柴资源紧张,但是他们的食物储备却很充足。
单是黄,就还有好几袋。
有了小米、玉米,还有大米面粉,杂杂粮,黄在食谱中的地位更是落到底儿了。
做了几次浆之后,何田有了经验,会在泡发子之后剥掉皮,磨出的浆味道更好,她又加了红,红枣,做了味道不同的浆。
之后,她就想到要做腐。
腐这种食物,易弦是不太熟悉的。
腐是穷人补充蛋白质的食物,很难做得精细,易弦吃过的不过是油皮做的包子、响铃,鱼肉烩腐羹之类的精致食物,他不知道从浆到腐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跟何田讲过怎么用白醋做羊奶奶酪之后,何田得到启发,会不会,腐就是把白醋倒进浆里做的呢浆和羊奶,腐和奶酪,很像呀,对不对
反正家里有的是黄,易弦就跟何田一起折腾。
他们泡好子,磨成浆,过滤出的渣先放在一边,浆煮沸,放一会儿,加入白醋,搅一搅,没有什么变化,就再加一点,果然,没一会儿,就像羊奶里乳蛋白凝固和水分离一样,乳白色的浆也分离成了絮状和浅黄色的液体。
何田大喜,继续折腾,在一个陶盆里放上一块大纱布,用竹笊篱捞出絮状物倒进去,兜紧纱布,轻轻拧出水分。
易弦没见过腐的制作过程,不过是见过腐块的,他也知道乳酪是怎么做的,所以,他做了一个长方形的竹盒子当压制腐的模具。
他让何田把纱布兜着的“腐”
放进盒子里,再盖上刚好和盒子内缘大小一致的木板,上面压上一块石头。
竹盒子底部钻了几排小洞,“腐”
里的水分渐渐就流出来,压了一夜之后,质地也从松散变得结实了。
剩下的乳清一样的液体何田也没扔,倒进了一个竹筒里密封放在阴凉处。
按照她的理解,既然做甜酒剩下的酒糟,和做奶酪剩下的乳清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富含各种营养和酵素,那浆“乳清”
应该也有什么功用。
过了一夜之后,他们打开竹盒子,揭开纱布,竟然真的做成了一块白白的长方块腐
何田欣喜地把腐取出来,先闻闻,没什么味,稍微有点酸味,也许是白醋残留的气味再捏下来一小块尝尝,淡而无味,连酸味都没了,不由有些失望。
再切下一片,截面倒是很细腻光滑。
易弦却说,“腐最大的美德,就是和什么食材煮,就会有什么味道。”
他把腐切成小块,和腊肠、排骨、香菇、栗子一起放进陶锅里加上一杯水炖上,锅上再放上蒸笼,蒸上两碗米饭,米饭蒸熟后,汤也可以出锅了,这时加上一把小葱花搅匀,香气四溢,再准备一小碟辣白菜当配菜。
何田尝了一块炖在汤里的腐,惊喜赞许道,“还真的像你说的,腐现在有肉味了,而且,又不会腻。”
易弦微笑,“当然了。
你听说过素鸡素鸭么其实都是腐和香菇、野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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