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清楚的事实——是云怀忠一个人把她带大的。
而自从离婚后,母亲出走,从此再也没回来,那张脸也在岁月流逝里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
这么多年以来,云怀忠始终没有再娶。
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云畔身上,小到一日三餐,大到未来规划,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云畔从来都只能被动接受。
而她长到这么大唯一的一次叛逆,大概就是高三那年偷偷报名参加了艺考。
按照云怀忠原本的规划,填志愿的时候是打算让她报金融经济类专业的,不过她非要学设计,并且艺考成绩很出色。
因为这件事,云畔当时在家里闹了好几天绝食,云怀忠气得摔了好几件价值不菲的藏品。
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时间,兴许是有谢川在中间说情,再加上女孩子学设计听起来也算体面,云怀忠最后还是退了一步。
谢川也曾经在私下里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学设计,而原因云畔竟然说不出口,因为听起来实在有点可笑——
她只是在某个瞬间,突然很想做一件云怀忠不同意她做的事情而已。
就这么简单。
晚上十点钟,云畔准时上床,然而盯着天花板数了一千两百零一只羊,仍旧没有睡意。
她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亢奋,身体里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细线正在牵引她的神经,闭上眼睛,无数只黑色蝴蝶在她眼前扇动翅膀,扑啦啦飞了出去。
她发现自己并不需要睡眠。
在白色睡裙外面套了件黄色针织外套,云畔穿着拖鞋走出家门。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失眠,也不是她第一次在深夜偷偷溜出家门。
大概半年前,她第一次在晚上偷溜出来,绕着山路胡乱走了半天,最后走到了山脚处的红枫夜市。
下山并不轻松,她却完全没有感觉,直到沿着夜市入口到出口来来回回走了三遍,才终于觉得累,而后回家睡觉。
读大学之后,云畔很少回家,因此也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沿着已经烂熟于心的那条既定路线一直往前走,中途拐了好几个弯,最后来到位于山脚的,红枫夜市的入口处。
也许因为是周五晚上,今晚的夜市很热闹,男男女女人潮如织,步行街两排的摊位上缠绕着细细长长的彩色小灯,把地面映成一条斑斓不息的河流。
云畔步入人群,百无聊赖地从左手边的第一个摊位开始逛起。
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钱,也没有带手机,所以什么都买不了,面对着商贩们的热情招揽,也只能视而不见地继续往前走。
反正原本就是打发时间。
途中遇到一条岔路。
左边拐角处是个背光的巷口,黑漆漆的,没有灯,月光也只能照进微弱几缕。
云畔之前来过几次,就路过了几次,虽然好奇,但是里面黑咕隆咚的,她从来都不敢走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站在岔路口,脑袋里闹哄哄的,好像有千百个念头来回打架,最终好奇心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怂恿着她踏出第一步。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像踩在黑色的冰面上,坚硬、冰凉。
洪武二十四年,大明朝嫡子嫡孙朱允熥落水身亡,穿越复活。朱允炆庶子也敢图谋大明皇位。蓝玉大将军是朕最信任的舅爷。锦衣卫权柄过重?那就接着扩编!皇城门前,百官叩阙陛下,燕王乃反贼也!朱允熥嗤之以鼻反贼?不!燕王乃是朕的征北大将军!江山,美人,朕全都要!朱允炆滚一边去!...
...
为了找爹妈,留守儿童红梳带着一群孤儿开启了算命直播的生涯。没想到,直播竟然还能攒功德修仙?红梳乐了,开卷!于是,直播间某水友大师,你能不能算算我老公在哪儿?红梳你老公啊他被核废水搞变异啦!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娶不到媳妇儿咋办?红梳你弟上个厕所都让你妈帮忙扶着,要不你问问村里的老太太愿意嫁不?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勤快,你看看他啥时候娶媳妇?红梳媳妇儿没有,纸箱子里还未成型的胎儿倒是有一个。后来。直播间众人嗷嗷叫大师,救命啊,要死人了!!!红梳淡定,不就是鬼怪暴乱吗?看我一拖鞋给它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