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等不来回答,她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招招手就过来,烦了就推开,不能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麻烦,还要死心塌地的爱你,恨不得为了你去死,是吗?”
周唯璨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平静道:“我没这么想过。”
方妙瑜有些自嘲地笑起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心思真的太难捉摸了,我猜不出来。
我认输。”
晦暗不明的角落里,周唯璨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也像单纯地在放空,良久才说:“对不起。”
和分手那天一样,他把道歉说得很诚恳,“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我知道我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人,我们也不应该开始。
分手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越诚恳,就让人越难堪。
几米开外的地方,谢川陈屹他们买完烟,正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应该是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方妙瑜匆匆拉过她的手,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又被她逼回去,最终嗓音沙哑地为这场谈话下了定论:“……今天场合不对,我也不想多说,但是,周唯璨,你记住了,你的对不起,我不接受。”
说完,就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畔心想,如果这次不把话说清楚,以后也还是会再找机会说的吧?那还不如直接一次性说完,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稍微落后半步跟在方妙瑜后面,她正想偷偷回头看一眼,无意中碰到了谁的肩膀。
空气中带起一阵潮湿的风,混合着极淡的烟味,音响里的歌混着杂音,还在唱:人如何长久,却了解不够,纵独自飞走,完全不想悔疚。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察觉到,周唯璨伸出手,动作很轻地往自己外套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沉甸甸的,触感坚硬,冰凉。
直到那个背影变得遥远而模糊,云畔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是她刚刚被打落在地的手机。
不会再重来
一月下旬,寒假正式开始。
云畔的十八岁生日就在二月初,因为是成人礼,所以无论是云怀忠、谢川、甚至还有方妙瑜,都对此表示出了高度的重视,只有她本人兴致不高。
放假之后,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缓慢,云畔恨不得撕着日历一天天数日子过。
不过一年四季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冬天。
最好是下着大雪的冬日午后,到处都白茫茫雾蒙蒙,走在路上谁也看不清谁,谁也不用在乎谁,世界像极了一滴眼泪、或一块玻璃的缩影。
收到阮希消息的时候,云畔正站在结满雾气的落地窗前发呆。
她发来的是一段钱嘉乐彩排现场的录屏。
手机屏幕里,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黄色卷毛,抱着话筒坐在舞台阶梯上,在唱一首粤语歌。
“再走近,是我完全难自禁,就算知道实在太愚笨。”
“余震是靠在你掌心,永远被困。”
云畔打字:「很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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