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一场金融系和计算机系的男生闲着没事搞出来的友谊赛,云畔她们到的时候,四面的观众台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坐满了人,还有不少啦啦队在给队员加油,时不时就能听到谢川的名字。
方妙瑜费劲地拉着她挤进人群,在第三排的角落里捡了两个空座。
比赛战况并不焦灼,甚至可以说是碾压。
谢川穿着一身鲜艳张扬的红色球衣,发色也很显眼,个高腿长,转眼间就又进了个漂亮的三分球,惹来观众席里一片欢呼。
周围的女生都在讨论他,从兴趣爱好到感情状况到家庭背景,恨不得挖个底朝天,当然也不乏唱反调的,正言之凿凿地说谢川私底下作风混乱得很,经常跟女生出去开房,有时候甚至还是三人行等等。
方妙瑜听着听着,笑倒在她肩膀上:“这几个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我认识谢川,我都快信了。”
云畔没有在意这些传言,然而那几个女生聊着聊着,转过头来看清楚她的脸之后,顿时噤声,没有一个人敢再乱说了。
学校里只要是认识谢川的人,都知道他和云畔关系特殊,女朋友来来去去地换了一个又一个,都不走心,唯独对云畔有求必应。
方妙瑜小声跟她咬耳朵:“谢川这人吧,除了嘴欠之外,有时候还是挺帅的,你觉得呢?”
云畔顺着她目光所在的方向抬眸,刚好看到球场上的谢川跟队友击掌,眉眼飞扬,笑容恣意,仿佛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应该被众星捧月着长大。
明明都是一样的十九岁,谢川好像永远都不会流露出消沉疲倦的神情,永远都不必为了生活而忙碌奔波,永远都不用主动去争取什么,亦或被迫放弃什么。
可是这样的天子骄子未免也太过普通。
从小到大她早已司空见惯。
周唯璨是难得的,珍贵的,独一无二的。
云畔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昨晚和他打的那通电话。
她问周唯璨,周末有没有时间出去玩,去哪里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只是面对面站着聊会儿天都可以。
而他只考虑了几秒钟,就拒绝了,说没时间,下次吧。
云畔理解,也明白,他很忙,他的时间安排得很满,自己应该懂事一点,否则像方妙瑜那样成天因为这些小事跟他争吵,只会加速消耗他的耐心而已。
毕竟他们分手的前因后果,自己几乎是全程目睹的。
可明白是明白,失落是失落。
场馆里忽地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云畔回神,发现比赛已经结束了,谢川所在的金融系那一方毫无疑问地取得胜利。
晚上篮球队举行了庆功宴,云畔被谢川强行拽过去参加,坐在包厢里百无聊赖地听一群公子哥高谈阔论。
旁边的方妙瑜兴致似乎也不高,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开始愣神,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手机上挂着的珍珠吊坠。
云畔记得这个吊坠,因为是周唯璨送的。
之前有一次,周唯璨约会迟到,方妙瑜一整晚都不高兴,冷着脸不说话,回学校的路上,周唯璨就买了这个吊坠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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