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某种默认。
云畔不由得忐忑不安,手脚也跟着发凉,固执地追问,“跟我在一起,会让你觉得累吗?会让你觉得勉强吗?”
事实上,他似乎也不需要再回答什么了。
因为他眼底的倦意已经写得清清楚楚,谁都无法视而不见。
云畔看着他,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别多想,”
良久,周唯璨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脸,旋即便起身打开了铁门,“我们出来很久了,回去吧。”
明亮刺眼的光线霎时涌入,云畔的眼睛微微发涩。
这是不想再跟她沟通了的意思吗?
是觉得她很烦吗?
云畔又开始头疼,不止是头疼,连骨头缝都在隐隐作痛,身体似乎被冰冻住了,冷得她浑身发抖,恨不得用力将自己凿开。
走廊上有人在醉醺醺地大笑,也有人在如胶似漆地接吻,而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浑浑噩噩地跟着周唯璨往回走。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熟悉的包厢号再次跃入眼帘。
周唯璨推开门的那个瞬间,云畔脑子里走马观花般闪过很多念头。
周唯璨是她的。
是她一个人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被别人知道呢?
她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巴不得给他贴上专属于自己的标签,巴不得没人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拥有宝藏确实会令人惴惴不安、如临深渊,那么还不如干脆告诉别人,让悬在头顶的利剑直接落下,潜藏着的危险自然就会消失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他也懒得隐瞒。
仔细想想,从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周唯璨似乎就没想过避讳,更没想过遮掩,他一直都很坦荡,不是吗?
所以自己也应该坦荡。
解不开的死结就该牢牢绑好才对。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跟她有什么关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包厢里是另外一个醉生梦死的世界。
满地都是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大屏幕上正在震耳欲聋地播着一首重金属摇滚;人群里不知道在打趣谁,所有人都在嬉闹,而陈屹苦笑着说自己真的喝不下了;旁边还有两个男生在比赛做俯卧撑,嬉笑声起哄声乱作一团。
云畔今晚其实就只喝了一罐啤酒,此时此刻却觉得自己也已经醉了,醉得非常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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