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璨拥紧她,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时候到的?”
“两个小时前,”
云畔把脑袋搭在他肩头,闷闷道,“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
“现在也?很惊喜。”
云畔不?是很信,但也?没纠结,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不?怎么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
走廊上空无一人?,周唯璨抱着她往里走,停在某一扇门前,边刷房卡边问:“行李呢?”
“在另一间?房,等会儿你去帮我?拿。”
“晚饭吃了吗?”
“还没,我?不?饿。”
云畔开始动手?脱他的外套,“本来我?打算在外面敲门,问你要不?要特?殊服务的。”
周唯璨配合地问:“什么类型的特?殊服务?”
“什么类型的都有,”
云畔含住他的喉结,“你试试就知道了。”
衣服乱七八糟扔了一地,暖黄色调的床头灯亮着,堪堪能看?清彼此的表情?,周唯璨低头亲吻她,掌心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最后,突然停在某处。
云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周唯璨握住她一侧小腿,搭在自己膝盖上,端详道:“脚踝怎么回事?”
“……哦,昨天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
她刚刚竟然完全?忘记了,哪怕被他压住的时候,也?一点都没觉得疼。
周唯璨打开天花板上的顶灯,明亮的光线底下,她的脚踝肿得实在吓人?,他的脸色也?跟着冷下来,很有章法地沿着骨骼走向来回按压,问她疼不?疼。
云畔乖乖坐起来,如实回答。
“应该没错位。”
最后,丢下这么一句话,周唯璨起身?重新穿上外套,扣好腰带,“我?去趟药店,你在床上呆着,别乱动。”
云畔正想?问,你怎么知道没错位。
转念记起,周唯璨在坦桑尼亚是帮忙坐过诊的,还帮她打过一剂退敏针,无论?是找血管还是扎针都熟练得要命。
她差点都要忘了。
房门开启一瞬,冷风钻进来,又闭合。
云畔坐在床边等他,听话地没有乱动,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小型加湿器。
也?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才塞进他行李箱里的,竟然真的有在用。
没有等多久,十五分钟左右,周唯璨回来了,提着药袋和一份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竟然帮她把行李也?拎回来了。
去浴室洗了手?,周唯璨拆开包装盒,重新坐在床边,把药膏均匀涂抹在她脚踝上,比她自己涂的时候下手?要重很多,云畔刚开始还能忍,后来实在受不?了,疼得直抽气?,试图撒娇:“老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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