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很久都没等来回复,她放下手机,起床洗漱。
浴室里的盥洗台上多出了一支未拆封的新牙刷,云畔很自然地拆开用了,冲洗干净之后并没有选择带走,而是和之前的牙刷一起放进了漱口杯里。
她不觉得这会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
房间里的空调还开着,暖风上上下下地吹,很暖和。
云畔在空调出风口的正下方看到了一副简易的折叠晾衣杆,上面整齐叠放着她昨晚随手丢在浴室里的衣物。
白毛衣、牛仔裤、以及羊羔毛外套。
她走近,伸手摸了摸,果然发现已经完全烘干了。
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云畔看着手里那件被自己穿了一夜的灰色t恤,感到些许棘手。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把穿过的t恤洗干净挂起来,显得比较细心,可是她从没洗过衣服,实在不知如何下手。
犹豫了半天,最后她干脆把t恤叠好,偷偷装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路过客厅的时候,云畔在桌上发现了一杯水和退烧药。
药片没有拆开,桌上也没有任何类似纸条的东西,但是她却意识到,这是周唯璨特意放在这里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到,然后主动吃药。
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多想,她一下子又开心起来,坐在桌前乖乖把药吃了。
云畔在路口拦了辆车,紧赶慢赶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才刚刚开始。
走进教室的时候,教授还没来,而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后排的方妙瑜,以及旁边的空座,于是快步走过去坐下。
方妙瑜打量着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昨晚去哪了?不打声招呼就夜不归宿,差点把我吓死。”
云畔用之前想好的借口糊弄道:“临时有事回家了一趟,正好外面在下雨,就直接在家里住了。”
方妙瑜不疑有他,很快就把话题扯开,开始聊色彩构成那门课的report,没多久,面容严肃的女教授就抱着教案走进来。
下周就要期末考,教室里简直是座无虚席,一个旷课的都没有。
教授打开投影仪,开始快速过考点,是很重要的内容,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才行。
周围的人全部都在奋笔疾书,一时间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面发出的沙沙声,只有云畔在走神。
雨早就停了,她却仍然被困在昨晚的雨夜里。
犹豫好半天,最后她还是拿出手机,抵在桌洞下方,偷偷给周唯璨发消息——
「那件t恤我带走了。
」
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回复,于是又说:「回去洗好了再还给你。
」
刚巧教授讲完ppt,走下了讲台,云畔赶紧把手机放进桌洞里,装模作样地低头看笔记。
几分钟后,教授回到黑板前草书,她不抱希望地把手机拿出来瞥了一眼,却发现周唯璨回消息了。
实在有点难得。
「唯一: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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