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开始在车厢里头哀嚎,一嚎硬是嚎了一下午,最后车厢壁从上面打开,伴随着白日的明亮一起落入的,还有两三个饼子,劈头砸到了常戚戚身上。
“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再吵我弄死你”
那丢饼的刺客瞪了眼常戚戚,凶神恶煞地说道。
常戚戚脖子一缩,立马瑟缩着身子乖巧道“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开口了”
说罢,从嘴角左边拉到右边。
车厢“砰”
地关上,里面又恢复了黑暗,常戚戚捡着饼子咬了一口,嚼着,又想起旁边的卿安,将饼子递了一个过去。
卿安没有接过,却没有吃,只在黑夜之中,目色晦暗不明“你好歹是鄂国公府唯一的嫡女,为何能这么没尊严”
为了一个饼竟在这些贱如蝼蚁的人前低声下气。
“没尊严”
常戚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一把抢过卿安手里的饼子“你有尊严,那你吃你的尊严充饥吧。”
常戚戚说完,三个饼拿在手里一个咬了一口宣示主权。
又被卿安一把抢了过去一个。
他顺着常戚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正好,我也没尊严。”
常戚戚着卿安,顿住了“那个,你吃的地方是我咬过的。”
“不可以”
卿安一边吃着,一边转头着常戚戚,问得自然极了。
“不是说,男女有别么”
“那是陌生人之间的。”
“但是我们和陌生人也”
也差不多吧这话常戚戚还没有问出口,卿安便转头着她,目光带着威胁“也什么。”
常戚戚直觉自己怕是又要说错话了,但还是老实道“也,也差不多吧”
“你再说一次”
卿安着常戚戚,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带着危险的气息。
常戚戚着突然之间就变脸的卿安,她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卿安的心比海底针还难摸。
常戚戚干脆不说了,多说多错。
她回过头,安静的咀嚼着自己手里的饼,狭小又黑暗的车厢中安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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