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江家小女娘该不会以为能吹响树叶便算是会吹?
这一曲吹完,谁能受得了?
然而下一秒,犹如天籁的声音在耳边流淌,如塞北清冷的月光在深夜无人时分轻柔的落在了心上,一种说出来的滋味倏然漫遍四肢百骸。
轻柔缓慢中是掩不住的空寂清冷,又糅杂着深入骨髓的思念。
月色下,红衣舞动,手中长剑挥出去的每一下似乎都有些沉甸甸的,带着难以估量的思乡之情。
流泻的乐声中仿佛能看见一群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的边疆将士们。
他们睁着空洞的眼,茫然的望着外面亮堂堂的月光,心思早就已经随着夜风飘去了远方。
想回乡了。
想念家乡的双亲。
不知心爱的她是否已经出嫁?
刚娶的新妇不知是否也如他这般的想念她?
临走时幼子刚蹒跚学步,如今应当已入学堂了吧?
……
数不清的情绪从乐曲声涌了出来,气氛一时低沉到了极点,倏然,乐声高昂如同战鼓擂起,又像是深夜里那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只一瞬间便将人从低沉颓然的境地里给拉了出来。
长剑抖动,如同迟暮的老者瞬间恢复青春活力,一招一式都带着肃杀之意。
先前纷繁的杂念一下子全没了,仿佛所有人的心中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战!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一曲终了,周遭寂静无声。
几乎所有人都没能从方才那一曲那一舞中回过神来。
等再清醒以后,便是响彻天地的叫好声。
江蕊嫉恨得扯烂了手中的丝帕,但江菀归位之后,她强撑起了几分笑意,“我自幼同阿姊一起长大,竟不知阿姊会这门技艺。
不知阿姊何时学的?何人所授?可否为妹妹引荐一下?”
不可能,江菀愚笨懒惰,绝不会吹什么树叶。
眼前这人一定是旁人冒充的。
自打江菀坠崖重归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和从前几乎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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