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盯着那张纸条,锦囊是从温晴身上掉下来的这就是他师父给温晴的那个锦囊 纸条里只有一张字条 那字条上面,干干净净的,一个字也没有 那是一张没有任何字的纸条 当到那张空白字条的时候,谢宇首先想到的是,他师父绝不会无缘无故将一张空白的字条放进锦囊里,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怎么打开的锦囊里 锦囊是给温晴的,那么这张字条,肯定是要给温晴传递一个什么信息 信息为什么不直接写在字条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师父担心这张字条会落在他人手上,他不想那个人知道这张字条的内容 难道温晴可以出字条上面隐藏的信息不 谁也不出字条上隐藏的信息,因为,那根本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条条,一张没有写字的字条上面根本不会有什么隐藏的信息 温晴不知道朱老八放一张无字纸条在锦囊里是什么意思,所以当她到锦囊里有一张无字质条的时候,她必然会将无字纸条拿出来让谢宇跟楚云一起分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谢宇便会到那张字条 朱老八事实上是想透过温晴将无字纸条交到谢宇手上,甚至交都不用交,只需要让他到即可 到那张无字纸条,谢宇就什么都明白了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关于无字纸条的秘密 早在两年前,谢宇刚刚搬到义庄住的时候,他发现,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有信客来义庄送信,信件自然都是他师父的 谢宇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师父写的信,据他对他师父的了解,他师父似乎在洛阳城里并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也不排除他年轻时候交过的朋友 谢宇一开始也没怎么留意,只是觉得,是不是哪家的姑娘上了他师父,频频以信表达相思之情因为他只到他师父收信,而没有过他师父寄出去过一封信件 一直到有一天,他师父有事出门不在家,那一天,信客又来义庄送信了 那信客来过很多次,自然也就见过了谢宇很多次,虽然没说过话,但他也知道谢宇是朱老八的徒弟 见朱老八不在家,他便将信交给了谢宇,并嘱咐他,朱老八回来一定要代他将信转交给朱老八 谢宇答应了他,将信随手丢在了饭桌上 然而等了整整一整天,朱老八都没有回来 那封信就在饭桌上搁了一整天 终于在第八次路过饭桌的时候,谢宇将那封信拿了起来 第一次经过饭桌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桌子上面放了一封信 第二次经过饭桌的时候,他的第二反应是,这桌子上放了一封給师父写的信 第三次经过饭桌的时候,他的第三反应是,这桌上放了一封经常给他师父写信的人给他师父写的信 “”
在好奇心的使然下,第八次经过饭桌的时候,他将信拿了起来 是谁给师父写信呢会不是是个女的里面会写些什么呢为什么师父从来不回信 这些疑问慢慢占据了他的大脑 谢宇于是将信打了开来 打开信的时候,谢宇愣住了,因为,那封信上,除了一个地址与署名,标明是谁寄来的从哪寄来的,信上什么都没写,信里面,是两张白纸 那人给朱老八寄了两张白纸 谢宇将信原封不动的封上,等朱老八回来的时候将信交给了他 朱老八拿到信后,背过身背对着谢宇拆开了信件 谢宇虽然不到朱老八正面,但是他可以从后面清楚的到,朱老八正认真的读着手中的信,似是到了什么不好的信息,他还连叹了好几口气 谢宇当时很好奇,那分明就是两张白纸,师父在什么呢 但当时他也没多想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又有两次,信客将信送过来的时候朱老八不在,谢宇又帮他代收了两次 好奇之下,谢宇将那两封信都拆开了,还是跟上一封他偷的信一样,上面除了有个寄信人的地址,那两封信上,什么内容都没有 那个人,又寄了两封白纸过来 甚至还不止两封 那一天,谢宇偷偷溜进了朱老八的卧室,在卧室里,他发现了一个小箱子,那个小箱子专门用来放那个人寄过来的信 谢宇一封接一封的拆开,他将所有的信件都拆开了来惊得直接瘫坐在地 因为,那所有的信,都是空白的白纸 那个人,竟寄了一箱白纸过来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朱老八每一封都读的津津有味,似乎那信上,真的有内容可以让他 然而,就在谢宇好奇心攀升到最高点的时候,那十天半月来一次的信件就断了那个信客再也没有来过再也没有信送来义庄 谢宇好奇心才慢慢褪去,过后没多久,便渐渐将这件事忘了 无字纸条条,空白信件 谢宇不相信这是巧合,这就是朱老八留给他的信息 他根本不用去管,那无字纸条上有什么,有没有隐藏的信息,如果有,要怎么样才能让这隐藏信息显现出来 这些他都统统不需要考虑 正如那一年,朱老八收到的那些空白信件一样 如果谢宇想要知道那信纸上写有什么,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那上面写了什么但那是空白的信纸,他什么都不到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还有一个方法,这个方法更加的简单能让他知道那空白信件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 那就是直接去找那个寄信件的人,他寄出来的信件,只有他才真正知道,他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那空白信纸上到底有没有写着什么 谢宇觉得当年他偷朱老八的信件肯定被朱老八发现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朱老八的真正意思,是想让他去找那个当年寄给他空白信件的人 并且只让他一个人去 所以,那锦囊里的无字纸条,或许就真的是一张没字的纸条而已 它的作用,只是来用来提醒谢宇,回忆起那些空白信件,以及信上的那个地址 那个地址谢宇过很多遍,因为那些信,每一封都是从那个地方寄过来的 他还记得那个地址 那是一个叫普大寺的寺庙,那是一个很小的小寺庙 就在洛阳城城郊 此时温晴药效还在起作用中楚云喝多了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谢宇收起纸条,下楼后直接去取了楚云的马 他要去普大寺,去见那个曾给朱老八寄一大堆空白信件的人 谢宇骑马并不算很娴熟,有两次差点被马掀翻落马 不过好在两次都有惊无险 谢宇只知道普大寺大概位置,一路上又沿路问了好些人,到了普大寺的时候,已经午时了 普大寺在以前是一座很大的寺庙,后来事境变迁,经历过几次战乱,普大寺慢慢的从一个大寺庙变成一个小寺庙,时至今日,已变得破败不堪 关于普大寺还出过一件很出名的诡异事件,这件诡异事件才是普大寺衰败的真正原因,不过这里暂且不论 谢宇将马拴在寺外的大树上,普大寺建在一座山上,谢宇不是信佛的人,但到这寺庙四周都长满了人那么高的杂草,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香客了 寺门有一个小和尚在扫地,不过这满院的落叶,他今天啥都不用干了,光扫地就够了 谢宇迎上去,“小师傅,请问”
那小和尚充耳不闻,继续“沙沙沙”
的扫着地 谢宇以为他没听到,上前轻轻拍了他一下“小师傅”
那小和尚终于抬起头来,他了谢宇一眼,对着谢宇咿咿呀呀起来,并且还一边手舞足韬而后又自个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扫地 谢宇直接朝寺内走去原来那小和尚竟是个聋哑和尚 刚进去,谢宇便听到一阵轻轻的敲木鱼声音从里面传来,那声音从一间偏房里传出来,其他地方都长满了长长的杂草,只有那间偏房的门前整理出了一条路,一直延伸到寺门 谢宇往那间偏房走去 偏房的门开着,谢宇在门前站定 偏房里蒲团上坐着一个人,正敲着木鱼 他开口道,“是朱主持吗”
那些空白信上的署名,就是朱主持 那人留着长发,所以谢宇并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朱主持他似乎是个俗家人 朱主持,那应该是个出家人才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回道,“我是”
谢宇愣了愣,这声音他好熟悉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疑虑,他很确定他并不认识这个朱主持 谢宇抬了抬脚,但最终他没有迈进去因为那朱主持也没让他进去 他就站在门口,“朱主持是否还记得,两年前,你曾寄过很多信件到义庄,寄给一个叫做朱老八的人他是义庄的仵作”
朱主持沉吟片刻缓缓道,“信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过这么回事”
谢宇捏着手里那张无字字条,内心有些激动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信件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处理过信上的内容被隐藏了”
朱主持摇了摇头,“没有处理过”
“怎么可能难道你真的寄了一堆空白信件给朱老八这这怎么可能你一定在骗我”
朱主持停下了手中的小木槌,他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你一定以为信上一定有内容,而不相信,那就真的只是一堆白纸而已呢”
谢宇道,“因为那样做没有目的性,既然是信上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要对此一举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朱主持笑了起来,“首先,我那样做有没有目的性,是不是多此一举,是不是在做无用功,并不是取决于信纸上有没有内容,即便那只是一堆白纸,依旧不影响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谢宇不解道,“什么”
朱主持站了起来 “比如,我知道信件上的内容,我寄给的那个人也知道信件上的内容,我给他寄信,并不是想要靠信件传递什么信息给他因为我们都知道,用不着又比如说,我在给我自己写信,那么信纸上有没有内容,还重要吗”
说着,朱主持慢慢转过身来 在到朱主持脸的那一刹那,谢宇犹如五雷轰顶,他紧紧盯着眼前那张脸,再也移不开视线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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