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瞧瞧你瞧瞧,都咳嗽了,赶紧给我回屋去。”
言祺祀闭眼,无言以对,转身越过人就走了。
燕3以为是自己劝动了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喜一下忧的,实在没眼看。
暗处,燕夷、燕洱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摇了摇头,表示难办。
言祺祀在许羚离去的次日也离开了锦洲,原本他是想直接回京城提前安排好后续的,但半路上突然病,所以只能调转了方向,来燕3师傅这儿治病。
时至今夜,他已经在这山上呆了十日了。
今晚,天色尚好,他便在施针结束后去外边走走,吹吹风看看风景,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只要某人不一直没完没了的话。
“主子,师傅都说了,您身上的毒已经拖了太久,再不解决掉,您以后肯定会遭罪的。
所以您就安心地在这儿呆着吧。
您瞧您,施针来的这几日,您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言祺祀抿了口杯中的水,然后将杯子放下,目光无悲无喜地看了眼进了屋后还不停歇的燕3,闭眼不语。
燕3见此,嘴里的话顿了顿,但想起屋外头那俩货,一下又可以了。
他知道主子这是嫌他多话了,但他这都是为了主子好啊,况且他也不怕主子罚他,没见外边那俩犯了那么大的错后还活着好好的嘛,他这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不怂一点也不怂。
“主子,师傅说了,再有半月,您身上的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您就算再想走也得给我留下,听到了吗?”
话落,言祺祀睁眼,那含笑的目光令燕3背脊凉,一股寒意直冲脑门,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嘿嘿,主子,您好好休息哈,属下先退下了。”
燕3讪讪一笑,飞快地起身,往屋外跑去,但即使逃命再重要他也没忘了将房门关上。
屋内终于清净了,言祺祀将压在胸口的浊气吐出,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上的茶杯。
半个月吗……
天明,屋外的敲门声如常响起,言祺祀睁眼从床上坐起,随意拿了件外裳搭在身上便开门出去了。
他脚步拐向一旁的屋子,屋内,热气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
“来了,衣服脱了进去吧。”
在白茫茫的雾气中,一道苍老但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然后一位白老者手拿着一盆药材走了出来。
言祺祀颔,从老者身边走过。
像之前的十天一样,他需要在这药水中泡上四个时辰,然后施针排毒。
冰凉的身躯浸入滚烫的水中,眨眼间便通红一片。
言祺祀表情未变,仿佛这只是正常的水温一样。
刚刚出去拿药材的老者进来,见他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调错了水温。
今日为了更好的激药性,他给用的可是刚烧开没多久的水啊,这人忍耐性这么高?
老者皱眉,试探性地伸手试了试,刚一触到水面便猛地收了回来,手指颤抖着,嘴里出嘶嘶的喊声。
“你真不是一般人啊。”
“先生过奖,我只是体内余毒未清,寒气充体,所以才能接受。”
言祺祀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毫无波动。
老者撇嘴,不动声色地将手边的药材给丢进去,“行,能受的住就好。
接下来,我要施针了。”
言祺祀闻言,终于有了今日来第一次反应。
他的眉头微皱,不解地问:“今日为何变了?”
老者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一副你别管的神态,“怎么,我是医者还是你是啊?老夫我自有章程。”
说罢也不管言祺祀欲言又止的表情,拿起一旁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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