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冷又饿,耳边却只有淙淙的流水声,半点人影也无。
怎么回事
霍潜懵了,视落在大红布上。
他小时曾经就自己身世问题问过师尊,那时得到的回答是弃婴。
师尊还拿出和眼前这块颇为相似的襁褓开玩笑说拿好,以后可以拿来和亲生爹娘相认。
他那时便颇不以为然谁会和抛弃自己的人父慈子孝。
后来听闻大师兄说了当时的详情,更加不以为然。
原来他不仅仅是一个弃婴,而且是一个被蒙住口部丢在荒山野林里的树林里的弃婴。
为父为母者决绝之心,可见一斑。
霍潜无力地甩动四肢企图挣脱襁褓的束缚,知道自己是进入了幻境变成了当年那个孱弱无力的小婴儿,心中不由地升起一阵无名火。
人在回忆最难堪无力的岁月时,总是这般有气无处撒的。
糯糯那边正喜迁新居。
老树精喜得儿子,此刻正献宝一般将他从地底的迷宫之中带到地面上敞亮的屋子里。
他把糯糯往少女风屋子里一挪,忙前忙后给他收拾一间房出来,嘴里叨叨个不停“宝儿啊,你是老大老二小三还是小四啊”
独生子糯糯
幸而老树精也并不执着于答案,他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你我个老糊涂,我竟然还没给你们四个归置出单独的屋子,这房间还是当年的婴儿房模样。
乖宝坐着不要动,等会会儿啊,爹爹我马上就给你收拾出来。”
“你既然来了,就住在你娘住的这半边屋子。
我那边太乱,你们娇滴滴的小猫咪了都要嫌弃的。”
糯糯嗯嗯地敷衍着,作风景状单手枕下巴懒洋洋倚在窗边,心里惦记着霍潜。
从他的角度过去并不能到另半边屋子的样貌,故而还保持得住松懈的身姿。
要不是头顶的猫耳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这懒洋洋窗外的调儿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儿子模样。
他维持着人形,是个还在抽条的俊挺小年轻模样。
偏又生着耳朵,便糅杂了些少年的俏皮在里边。
老树精了好生欣慰,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
他收拾房子的间隙就过来捏捏糯糯的耳朵,感叹“儿砸你耳朵和你娘一模一样,软软的小小的还有一个尖儿。”
不一会儿又来捏捏他尾巴“尾巴也一样,黄澄澄的梢儿还有搓黑毛。”
还要忍不住来捏脸,被糯糯挡住了。
糯糯耳朵抖抖,望着空荡荡的大门警觉地问“外边明明有鸟的惊叫声,怎么半只鸟儿都望不见”
老树精跑到窗边,与外头缓缓摇摆的食人花遥遥相望片刻,撇撇嘴道“老有修士来百幽谷寻宝,我嫌烦在屋子附近施了幻境,外面的活物不见我们,屋里的人也瞧不见外人。”
除了我之外,你不到一只精怪,一个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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