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易欢的肩,将人拢在自己的气息之下,压制他酒后无措的挣动,亲吻他颈侧的皮肤,温柔诱哄“你不愿意我待你好”
易欢头脑晕得厉害,茫然无措,后颈枕在路千里肩上,仰头用朦胧的眼他“啊”
无辜又无害的模样,更叫人喜欢得紧了。
路千里把这软绵绵窝在自己怀里的一滩师弟放在自己塌上,单膝跪在床前“你亲亲师兄,师兄以后便是你的人了,以后由我来待你好。”
易欢大概是被酒迷了头,又或者是猪油蒙了心,也可能是惯享受别人向自己匍匐,受不住自己嫉妒多年的人向自己卑微乞求的诱惑。
他抬起倨傲的小下巴,光裸的脚踩在路千里肩上“求我。”
路千里捏住他白皙的脚趾,虔诚乞求“求你要我。”
易欢娇气又得意地哼一声,大发慈悲点了点他矜持的小下巴,下一秒就被抓着脚踝拖下了床,落到了路师兄的手里。
易欢颇有控制欲,还喜欢玩些小情趣,譬如特殊的召唤术。
他用迷离山上的野花制香,叫路千里熟悉这香味。
十里之内他用这香料召唤路千里,若是不能随叫随到,就叫路千里知道什么叫家变。
不能承受家变之痛的路千里瞅瞅里头动也不动的章如溪,心说我就出去一会会,不会坏事的。
他满心欢喜,自鸣得意我夫人一定见到我的信,情难自抑,想我了。
这小妖精,别他人前清高冷傲,在我这儿可黏人得紧。
真是甜蜜的烦恼
路千里美滋滋开小差会情郎,迎面就碰上两尊大佛,一时有些懵。
左边是他卿卿我我的现任,正热乎着那种。
右边那个
归不觉不与易欢一起出现时,他便只是一个面冷心热时时照拂自己的师兄而已。
然而此时他们两个一起出现,路千里心头一热,想起了百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是年少时心若浮水涟漪上的春花,极易被拨动。
他在合欢宗受到排挤轻视,被送上落霞山。
那时归不觉在落霞山上是最为照顾他的,如春风秋月一般的温润兄长,很是能打动人心。
路千里那时候不过是个小雏鸟,做不来什么出格的事。
只不过是某夜同塌而眠,心念一动小小偷香了一下罢了。
偷时归不觉的嘴唇动了一下,他便骇得要命,日夜怀疑自己的犯上举动是否被尊敬的师兄察觉。
从此郁郁寡欢,躲躲闪闪,任归不觉怎么围着他转都不能排解眉梢忧愁。
不久便找借口回了合欢宗。
为着这年少轻狂的一桩小事,路千里还对男色有了阴影。
阴影到一察觉宝贝师侄山雀精是个公的,立马就提裤子走人的地步。
此事已过去许久,归不觉依旧照拂他,只是不若当初那么将他当做幼弟细心关怀了。
路千里也不会再在他面前扮乖。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矜持一点,大度一点。
无论有没有谁记得年少时的逾越之举,大家都心照不宣将这页翻了过去。
但是他现在和易欢并肩走来,路千里就莫名有些羞赧。
好羞耻啊,我这般召之即来,归不觉那面上憨心里精的老货肯定知道我和易欢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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