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搅和点事出来,他们双方怎么开口。
老弟啊,你还年轻,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你老哥这么多年别看混的不咋地,但这双眼睛洞察力毒着呢。”
李乘风不禁赞叹的点了点头,“老王,我现你跟市府秘书处的高展很像,都是那种仕途不得志,但满脑子阴谋诡计的家伙。
要是你们俩能凑到一起,没准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们数钱。”
“瞧你这话说的,老哥这是如履薄冰几十年总结的经验教训,怎么就成了阴谋诡计。
你小子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我保证用不了十年,比老哥想的还多。”
经过王立峰的‘开导’,李乘风心中也是豁然开朗。
既然双方都不急,那干脆他也等,反正总得有一个按耐不住先出手的。
“老王大哥,我跟刘虎约定的是三天,听你这么一分析,那干脆我就耐着性子等下去。
到时候刘虎那小子按耐不住,我看上面那两位怎么办。”
王立峰一听,急忙说道,“这可不行,层次不同身份不一样,你的对手就是刘虎。
你是韩书记手里的马前卒,刘虎就是王友疆的当头炮。
刘虎要是出手,你必须要办的干脆利索,不然韩书记拿什么将王副县长的军。”
李乘风揉了揉额头,“真他妈费劲,有什么事直接摆明不就完了,非得弄这么一出。”
王立峰呵呵一笑,“中国人讲究的就是太极,阴阳变化之间可解万物。
乘风老弟,等你到了那个级别,一样会成为棋手。”
老王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李乘风当即决定自己也稳坐中军帐,先晾刘虎三天再说。
转眼间一天的时间过去,凌渡县人民医院里,刘虎没等到李乘风的任何消息,反而是王友疆警告他不许轻举妄动。
王友疆的话刘虎不敢不听,但就这么干等着,不但刘虎心急,他手下那帮小弟更是上蹿下跳。
凌渡县在道上混的都在看刘虎的笑话,特别是姬家庄那哥几个,得知刘虎被人揍了,恨不能鸣炮相庆。
又是一天过去,刘虎有些坐不住了,主动给王友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如果明天上午李乘风还不来见他,刘虎准备搞点动静出来。
不过,王友疆告诫刘虎不可械斗,但可以组织一批人去乡政府‘喊冤’,要求严惩凶手。
并且联系好一批‘写手’,把此事布到网络上去。
王友疆这一招可真够恶毒的,把事情既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还要把事情宣扬出去。
到时候,逼着韩波只能放下身架主动来找他。
三天的约定最后期限已到,拆迁办已经集合了三十多人。
但兄弟们一个个苦瓜着脸,以前打架都是棍棒,这一次居然一人一个白布条?其中一个忍不住问道。
“庆刚哥,咱们这是去打架的还是去吊丧?”
“滚你妈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说这么多废话有个屁用。”
庆刚心说你以为老子愿意带这玩意。
庆刚按照刘虎的指示集结了众人,正准备前往赵庄村所在的乡政府,就在这时,一辆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进来。
所有人都有些吃惊,但看到都是治安大队的哥们,庆刚疑惑的走了过去。
就在庆刚准备上前询问之时,李乘风从最后一辆车中走了下来。
李乘风目光威严的目视着一个个手拿白布条的众人,高声喊道。
“根据市民举报,你们这些社会闲散人员,有聚众打架之嫌。
按照治安条令,现在把人全部带走,有反抗者,以抗拒警方执法严惩!”
庆刚等人一个个都傻了,自拆迁办成立以来,他们跟县治安大队向来是并肩战斗,怎么还要把他们带走?再说了,他们也没抄什么棍棒,手拿白布条还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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