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阿柔点头,“傅昭是陈老之徒,医术也极为高,大哥不妨找他求证一番。”
“我知道了。”
戚思辰向来雷厉风行,说完就要转身离去,突然想起帐中还有一个人,看向司言,踌躇着说道,“那这位……”
司言正待说些什么,却被阿柔抢先道:“大哥你去忙吧,让他陪我说会儿话。”
戚思辰看了看阿柔,又看了看司言,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掀帘而去。
阿柔松了一口气,正想感慨一句“终于走了”
,便见戚思辰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扬声说道:“别靠太近,小心传染。”
说完这几个字,大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柔有些忍俊不禁,将目光转向司言,却见他沉默地站在一旁,低声不语,便觉得有些奇怪,“司言?司言!”
司言猛地回过神来,“嗯?”
“在想什么?魂都飞走了。”
司言微微一愣,眼神有些许躲闪。
阿柔见他不说话,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司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司言有些讶异地抬起头。
“按说,从京城到宛阳,本不会经过定州。”
阿柔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变得又轻又柔和,她缓慢地说道,“而我专程绕路至此的缘由,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了。”
“你是为萧锐清旧案而来的吧。”
司言说道,“因为我曾说过,萧锐清就是我的父亲。”
阿柔微微垂下了头,解释道:“我之所以瞒着你来这一趟,非是因为不信你。
只是……你不愿同我透露更多过往,我便只能顺着唯一的线索前来查探一二,倘若将来,你要重翻旧案,我也能略尽绵薄之力……”
司言见她面容苍白,脸颊消瘦,比起先前所见,少了许多生气,只觉得心头很不是滋味,低声说道:“阿柔,对不起。”
“嗯?”
阿柔还沉浸在窥探他人过往的赧然之中,骤然听到一声道歉,有些许茫然,“为什么要道歉?”
“我骗了你。”
司言说道,“前连远道节度使萧锐清,并不是我的父亲。”
阿柔有些意外于他的坦诚直白,却并不惊讶于他所说的内容,了然地说道:“所以,你的真实身份如何,是一个不能与旁人言说的秘密,对吧?”
“抱歉。”
司言说道,“我虽然对你多有隐瞒,但论欺骗之事,就仅此一件,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每个人都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我理解的。”
阿柔说道,“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何突然向我坦白此事?若你不说,我也无从证实你话中真假。”
“无从证实,不代表你不会怀疑。
你向来聪慧,要查出我并非萧锐清之子,是迟早的事。”
司言顿了顿,语气渐弱下来,“更何况,倘或不是我骗了你,你就不会专程来定州一趟,也不会……不会……”
阿柔见一向善于交际、能说会道的故渊门门主竟然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讶异的同时不免感到有些好笑,笑着笑着却又咳嗽了起来。
司言慌忙抬起头,见她掩着唇咳着,焦急地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
阿柔面上仍旧带着笑意,待这一阵咳嗽过去之后,迎着司言紧张的目光,说道,“你就放心吧,这疫病虽然来势汹汹,却并不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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