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说……若我回来之后,胆敢少一根头,就把我绑起来,关进屋子里,每天只许看你一个人……”
司言回忆着。
阿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砸了一下他的背,“你脑袋里一天到晚到底都装着些什么?”
司言吃痛地叫了一声,“这话明明是阿柔自己说的,阿柔怎么不认呢。”
“你还怪上我了?”
阿柔轻哼道,“你方才还说,怕语气轻佻惹得我不快,都是诓我的吧!”
“可是阿柔不也说了,在阿柔身边,不必那样紧绷吗。”
司言委委屈屈地道。
阿柔一时语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过了一会儿才不客气地道:“有的人惯会耍嘴皮子,却连一道伤口都羞得不肯给人看。”
“阿柔若想看,我给阿柔看就是了。”
司言笑嘻嘻地道,“只是,阿柔想看的,当真只有一道伤口吗?”
“司言!
!
!”
“我错了,我错了阿柔!
出手这么重,我可还是伤员啊!”
“……”
一番打闹之后,阿柔总算是替司言换完了伤药,重新缠好绷带,又帮他换上衣服。
阿柔让司言好好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司言便也乖乖地靠在床头上没再下来。
阿柔收敛起玩笑的神色,说道:“阿言,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说你要为门中弟子伸冤,你打算怎么做?”
司言神情一滞,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我……并不想争夺那个至尊之位。”
“我知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阿柔定定地看着他,“自从你跟着承王来到京城,从未借着他的关系与朝中人往来交好,拒绝了所有需要以真面目示人的邀约,甚至连府邸的牌匾都写着别人的名字,以此来掩人耳目。
朝中皆知承王得了故渊门的助力,却没几个人知道故渊门门主长什么样……阿言,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志不在庙堂,本就不愿与朝中人有过多牵扯。”
司言回答道,“再说,若是见我的人多了,指不定会根据长相猜出我和先太子李焱的关系,倘或真的被人挖出我的身份,再想脱身就难了。”
司言这一番话确实没有什么逻辑上的漏洞,但阿柔还是不满意,“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你到底要如何为门中弟子伸冤?”
“待承王登上了皇位,我就是最初的功臣,届时,我再去向殿下求个情。”
阿柔叹了口气,说道:“阿言,这话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要以此来搪塞我吗?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会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承王身上呢?若他翻脸不认旧情,不肯答应你的请求,你的精心谋算,岂不是全都付诸东流了?”
阿柔其实并不愿意逼问司言。
人都是有秘密的,司言不想说,那便一定有他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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